第(1/3)頁 密令一番后,眾金錢鼠尾分散離去。 沒多久京城各個方向便傳來慘叫聲,此起彼伏,還燃起熊熊大火。 飛魚衛和東城兵馬司聞警出動,撲向各個地方。 安巴谷立于房頂之上,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 他不會文韜武略,卻天生就會打仗,因為打仗和打獵是一個道理。 當你要掏熊崽子的時候,就要想辦法將熊調開。 見火候差不多,安巴谷扛起重刀,朝飛魚衛北鎮撫司詔獄走去。 刑奴失蹤,最有可能便是在飛魚衛的詔獄。 調虎離山,快進快出,再奇襲奪人。 “誰?” 拐出巷道,一隊兵丁正好撞上。 為首一人身穿鐵甲,外罩飛魚綠袍,臉上一道疤,赫然是之前那疤臉總旗官。 “就憑你們,還沒資格我是誰?!? 安巴谷臉上露出殘忍的笑,眼中嗜血的光芒猛的大盛。 “是狄虜細作!” 疤臉總旗官一看,連忙拔刀。 然而還不等他將繡春刀完全拔出,一把黑色的重刀便猛的在他眼瞳中急速放大。 “噗!” “嘭!” 重刀瞬間闖過眾人狠狠的嵌入青石地面。 鮮血、內臟零碎頓時噴了一墻一地,刷刷刷十幾具死尸倒地,全部斷成兩截。 疤臉總旗官倒在地上,他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腳底板,還有那切口平整的繡春刀和鐵甲鎧衣。 彌留的最后幾秒,他忽然想起了那只黑貓。 …… 安巴谷拔出重刀,舔了舔刀口的血,目中的殘忍越加瘆人。 這一刻,京城徹底陷入恐慌中。 混亂的局勢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賊人在作亂。 很快,一隊救火的兵丁提著水桶出又現在安巴谷面前。 血雨腥風過后,滿地死尸。 只剩最后一名兵丁哀嚎著爬行逃命,地獄般的慘景領他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