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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婕直勾勾看著道牧，鳳眸灼灼“那不是更好，遂了他的意！”

    “婕仙子，你這眼神看得我心直發毛。”道牧微微笑，臉微揚，有點小得意，拽開步去上香。“天道諸神雖不好當，但也比位列仙班簡單，以你們童家的勢力，應該不難。”

    “我哥很驕傲，可不是靠家族關系的人。”童婕快步跟上道牧，有點不服氣。

    “他說不依靠就不依靠？”道牧散開香把，翻轉一圈，香自燃。“我都不敢說我沒靠牧家、牧星鎮、穆家。若沒他們，道牧不復存在。”

    “……”童婕啞然，一時之間竟無力反駁。

    上香之后，道牧他們前往土地廟，一個十八歲模樣的少年，正是那佛門俗家弟子。

    兩父子死后都成為天道諸神的一員，何其幸運。生前多是有德行有陰功的人，事后才能做天道諸神。

    午夜，人聲消沉，人們早就做完晚課，然后休息。

    道牧四人在城隍廟大殿之中擺桌，桌上只有香火與祭品，沒有凡人食物。

    童伯羽兄妹懷疑對方來不來，立馬就來一道陰風，吹得他們打寒戰，毛骨悚然。城隍神丞乾與土地丞坤顯靈在各自的香火爐前，神像上丞乾憨態可掬，丞坤笑容親和。顯靈后，丞乾愁容滿面，丞坤笑容僵硬。

    道牧一問才知整個佛國也就一個城隍一個土地，這個消息著實把道牧震撼得不輕。但凡有城，可以沒有道觀，沒有寺廟，但必有城隍廟與土地廟，此乃三界平衡宇宙之法。

    “我們能做什么，還請二位神仙講事情說個明白。”道牧誠懇問道，眉目那滿滿的淡漠厭世沒有消減，反而更甚。

    道牧自己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卻都注意到，但都沒有放在心上，且當是道牧本來就這樣。李煥衍他們就算，可是連丞乾父子都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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