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瑯此話落,自己就先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后,見胡書神色有異的看著他不說話,當即笑不下去了。 “哈哈.....哈......” 金瑯身體頓時后仰了一下,抱頭:“真....真的?” 胡書仍舊看著他不說話。 金瑯抱頭抓發,差點將腦袋上帶著的假發給抓下來,望著胡書搖頭干笑道::“哈哈,胡...胡兄這會是在戲耍于瑯,對不對?” 胡書目露同情之色。 淮揚之戰若不是主公領戰主攻的話.....那主公布謀領戰的才能? 金瑯倒退數步,臉色一時間比胡書更加慘白。 若主公連縱觀大局,布控伐謀的能力都不具備,他一直到現在忍耐的主公“小毛病”算什么? 金瑯看著胡書,難以置信地退到帳門口,見胡書目光還是如此,不等胡書再說什么,帶著一副被顛了世界觀的表情,也不與好友告辭,掀簾就跑走了。 金瑯走后,胡書面上的同情表情頓收,眸色漸冷。 從見到齊冠首的那刻起,胡書只有驚,沒有喜,更在心里對主公的安危有了極高的警惕。 這也是胡書方才見到齊冠首后,臉色慘白的原因。 三師弟出山了,而主公那邊立即就傳來了重傷尚不能理事的消息。 時間點太過巧合,胡書已經在心里懷疑起了茁州齊氏。 主公太過重情,早該對手下齊氏出手遏制其發展的。 他到現在都沒再收到主公那邊傳來的消息,即使是主公傷重,只要尚還有意識,就不會如此。 偷襲主公的清平道更做不到此事。 胡書垂落在儒服長袖下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所以.....就是齊氏嗎? 是齊氏仍不死心,準備起勢自立......所以對主公出手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