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赫言霸道凜然嫌棄的話語落下,直播間詭異的彈幕空白了一下,緊接著轉(zhuǎn)瞬之間,一二百億活口的直播間,哐哐的彈幕刷屏起來。 “陛下,丟咱的蟲子臉的是您,不是咱們,咱們打賞刷禮物沒停下來過,倒是您,兩手空空,只去一張臉。” “陛下,人族講究男女有別,您好歹是一國之君,堂堂大雄性,您現(xiàn)在在一禾小公主的寢宮,像什么樣子?” “就是就是陛下,好歹一禾小公主是您的晚輩,您好意思兩手空空,什么都不送,就憑一張嘴,嘰里呱啦,噼里啪啦。” “陛下,您快讓讓,我們看的不是您,我們看的是小一禾公主,您站在那里,太礙眼了。” “陛下,陛下,人族有一句話怎么來說的,好狗不擋道,擋道不好狗,您這樣擋道可不是一個好狗的行為啊。” 赫言見他們打賞不積極,就在這里擠兌它,伸手一扭直播球,把直播球直播范圍,扭到一捧玫瑰花上:“你們這些蟲子哦,真是光說不練哦,算了,那就把你們轉(zhuǎn)個方向,別看小一禾了。” 蟲族眾蟲:“!!!!” 有沒有搞錯,有沒有搞錯,它們這個陛下太過分了。 憑什么不讓它們看,憑什么? 它們打賞都沒停下來。 什么嘉年華。 什么食人花。 什么巨型玫瑰花。 88萬星幣,66萬星幣,99999星幣一朵這種多錢打賞他們就沒停下來過,更別說10星幣,9星幣,100星幣的打賞更是不計其數(shù)。 它們發(fā)彈幕沒有耽誤打賞,憑什么不讓它們看小一禾。 小一禾又不是它的。 小一禾是姜姜小殿下的,憑什么不讓它們看。 該不會它自己結(jié)不了婚,生不了蛋,孵不了崽子,在這里心理陰暗,齷齪無恥,不讓它們看吧。 哎,等等,它們的陛下不是不讓它們看小一禾,就連直播的聲音也被摳掉了,他們都聽不到聲音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它們的陛下不務(wù)正業(yè)也就罷了,還這樣欺負(fù)蟲,反了反了,必須讓辰砂首相去反了它。 實在不行回頭問問小一禾要不要到它們這里當(dāng)女王,拐不到姜姜小殿下過來當(dāng)女王,拐她女兒過來當(dāng)女王也是一樣的。 赫言關(guān)了直播間的聲音,扭了直播間的攝像頭,來到姜一禾身邊,對它的子民有多兇,就對姜一禾有多溫柔:“崽崽,你在做什么,遇見什么困難的事兒了嗎?” 18歲還差5天的姜一禾擁有一頭漂亮的黑發(fā),一雙金燦燦的模子,七八分與姜絲相似的臉,稚嫩,純凈,美好。 她坐在地毯上,長發(fā)垂落,鋪滿了后背,發(fā)梢落在了地毯上,小臉板著,面前放了許多書啊,本子啊,筆啊,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亂了半屋子。 姜一禾手指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沒人收拾,亂!” 赫言二話不說,袖子一擼,把姜一禾抱起,放在沙發(fā)上:“我來收拾了,你坐著告訴我放哪里就可以了。” 它完全忘記了,就算姜一禾現(xiàn)在不在皇宮,在阿貝爾莊園的寢宮里,身為特羅亞帝國的小公主,莊園的執(zhí)事,侍女不計其數(shù),根本就不需要好自己動手收拾,只需要叫一聲就行。 姜一禾坐在沙發(fā)上歪頭,清清冷冷,小臉繃著,依舊如小時候般叫赫言:“好啊,謝謝蟲蟲。” 有人叫赫言陛下,壞蛋,混蛋,寶貝兒,小蟲子,但只有姜一禾叫它蟲蟲。 她是跟它學(xué)說話的,她叫的第1個字兒,不是媽媽,不是爸爸,是蟲,蟲蟲。 所以蟲蟲這兩個字,對赫言來說這就屬于姜一禾給它的專屬昵稱,從小到大的叫法。 它喜歡她這樣叫它,高興聽她這樣叫它,只要她這樣叫它,有一種只要她一輩子這樣叫它,它命都能給她。 赫言開始收拾,姜一禾坐在沙發(fā)上,赤著腳,長裙子只蓋在腳面,露出嬌小圓潤的腳趾頭。 她看了一眼直播球,抬起手腕,點開操作了一下,不遠(yuǎn)處轉(zhuǎn)了方向的直播球,向她飛過來。 她把直播球拿在手上,直播球的直播范圍,正對著穿著一身黑,身材巨好,卷著袖子,彎著腰,給她收拾東西的赫言。 直播間里的蟲子們想看姜一禾,想要跟她表白,想要拐她來蟲族。 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自家陛下穿著襪子,蹲在地毯上,在那里收拾東西偶爾扭頭不知道說什么,笑得像個二傻子,一副不值錢的樣子,讓直播間的蟲子們好生氣。 蟲子們一生氣,直接直播間的彈幕轟炸,問赫言的:“赫言赫言,你還記得你是遙遠(yuǎn)蟲族的王嗎?” “雄性的尊嚴(yán)呢,帝王的尊貴呢,哪去了?哪去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跟個家庭煮夫有什么區(qū)別?” “它不記得了,它不記得了,瞧它不值錢的樣子,我不承認(rèn)這貨是我們的王,太丟蟲臉了。” “我以前就覺得我們的王不靠譜,當(dāng)舔狗都沒有資格都拐不回姜姜小殿下,我對它已經(jīng)很失望了,沒想到現(xiàn)在我看到它的不值錢的樣子,對它還能再失望點,原來蟲子的底線,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降低,一點一點的沒有的。” “哪天我要是不要蟲臉,別問,問就是跟陛下學(xué)的,因為它不要臉,所以我們這些當(dāng)子民的也不要臉了。” “你們要求不要太高啊,這怎么叫丟蟲臉呢,你們想想啊,對方是誰,姜一禾哎,姜姜小殿下的女兒,她的寢宮臥房,除了她姐,她閨蜜,她爸媽,她大伯她大嫂兒,誰還能進啊?” “誰都不能進,現(xiàn)在咱們的陛下出息了,不但能進,還能幫忙榮幸的收拾東西,你們就不覺得,就我一個人覺得咱們陛下在放長線釣大魚,溫水煮青蛙嗎?” “前面的前面的,咱可不興說這個啊,要說這個,我倒覺得姜一禾雖然和姜姜小殿下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她真的有點狗哎。” “先別反駁我,先別罵我,聽我淺淺跟你們慢慢分析來。” “你們看你們想,姜一禾從小到大,和她的弟弟,她的男閨蜜,女閨蜜,還有那只雌性的熊貓,學(xué)習(xí)都是倒數(shù)第1名。” “幼稚園到高中部直上,考大學(xué)的時候,她和她的小伙伴們直接一飛沖天,考入第一軍校。” “因為她從小到大的成績太差,驟然之間考入第一軍校,引起了不少學(xué)生,質(zhì)疑,質(zhì)疑她以公主身份,走后門,搞特權(quán)。” “她呢,面對這樣的質(zhì)疑,直接正面剛,找出卷子的大佬,現(xiàn)場出,現(xiàn)場他們幾個考,進行全星際直播。” “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卷面分全滿,不光是她,她的小伙伴們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跟平常都是不一樣。” “這說明什么,說明她聰明,她不想干,她只是想懶,說明她像她大嬸薄寂塵那只狗,陰險狡詐,腹黑一肚子壞水。” “樓上的樓上的,你分析的有點過了,你可以罵薄寂塵那條狗,那條狗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坑人坑蟲,反正能坑的,它都不放。” “但是我們的小一禾不一樣,她天真,她可愛,她純潔,她美麗,她擁有一雙金黃色的眼,她無與倫比,她站在那里,我就愛她!” “我說你們這些蟲啊,讓你們多讀一些人族的書,你們就是不讀,人族有句俗話說的好,近墨者赤,近朱者黑,用你們不發(fā)達(dá)的蟲腦想一想,姜一禾小公主的大嬸兒可是薄寂塵那只狗。” “想當(dāng)年咱們蟲族,差一點點就能入侵特羅亞帝國,擁有特羅亞帝國無數(shù)個四季分明的星球,以及鋪天蓋地的草地啊樹啊。” “最后被誰擋起來的,就是被薄寂塵那只狗擋在了柯爾星,讓我們進不了半分,從而喪失入侵霸占特羅亞帝國。” “那只狗打強盜幾年從大校晉升為上將,而后去鎮(zhèn)守柯爾星晉升元帥,直到被我們蟲族大將所傷,阿伽雷斯學(xué)校畢業(yè)之后,接替它鎮(zhèn)守柯爾星它才回首都星,養(yǎng)傷貓起來。” “你們想想,你們想想,人族有句話說的,強將手下不弱兵,薄寂塵是小一禾公主的大嬸兒,一條青色巨龍,潛移默化之中,小一禾絕對是比我們想象中,更腹黑聰明哦。” 姜一禾手中的直播球是對著赫言,不是360的無死角,是背對著自己,她自己也在刷直播,自然看見直播間的彈幕,。 對于200多億蟲子對她的評價,發(fā)出來的彈幕,她見之,只是眨了眨眼,就叫著赫言,清冷的聲帶了一絲糯音:“蟲蟲,這次你在我身邊,待多少天?” 赫言收拾東西的動作一停,把頭一扭,金黃色的眼睛望著姜一禾,要多寵有多寵,要多縱容就有多縱容:“你想讓我待在這里多少天,崽崽!” 姜一禾雙手抱著腿,下巴抵在膝蓋上,目不轉(zhuǎn)睛的與它對視,望著它:“如果你不忙的話,待到我上學(xué),大概還有20天。” 赫言怎么會忙,它不忙它一點都不忙,它有辰砂坐鎮(zhèn)蟲族,“不忙不忙,國內(nèi)沒什么大事兒,一些小事兒,辰砂首相能解決。” 姜一禾板著的一張小臉,瞬間眉眼舒展,露出純凈美好的笑容,“謝謝蟲蟲,你快收拾,收拾好咱們出去玩兒。” 赫言望著她的笑容,霎那間,因為見到她一直沒有平靜下來的心,越發(fā)的躁動,如鼓雷的跳動。 它的所有的行為,都在直播間一一呈現(xiàn),直播間里雖然關(guān)閉了聲音,它們說的話無法傳達(dá)到直播間,但是偌大的蟲族,直播間里二三百億活口,總有幾個懂唇語的。 這些懂唇語的,把它們赫言陛下嘴巴動說的話翻譯了出來,各個截圖配字,發(fā)在了網(wǎng)上,大呼:“崽崽耶,我們的陛下叫小一禾公主崽崽耶,好甜好甜,磕到了,磕到了。” “叫崽崽什么的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我們的陛下說咱們國內(nèi)沒啥大事,咱們國內(nèi)沒大事兒么,前兩天不還有人想造反嗎?” “在前幾天,不還是有一些雄性,覺得改革令他們喪失權(quán)力,沒了福利,他們叫囂的反天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