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去這些人外,另外的三千人素質就真的不行了。他們來自渤海人和遼東漢兒。 渤海猛安和漢兒猛安也是有的啊。前者的戰斗力在高永昌據東京【遼陽】之亂時便可見一番,被女真人砍瓜切菜一樣合著遼軍一塊蕩平去。后者放在歷史上就是女真人的簽軍。正史上的金國,每有征伐及邊釁,輒下令簽軍,使遠近騷動,民家丁男,若皆強壯,或盡取無遺。 這種軍兵的戰力和素質就可見一番了。雖然他們中時間早的幾乎已經入伍小一年光景,晚的也有半年的時間了。 可他們還是當炮灰和喊666的主兒。別看其入伍的時間已經足夠齊軍的守備軍新鮮出爐了。深山老林里出來女真人本就能打能殺,惡劣的生存環境和山林中的猛虎就是他們的老師。但指望他們去調教漢兒新兵作訓,那效率比之擁有系統新兵作訓的齊軍來可差遠了。 真的拼殺起來,這些人的戰斗力與女真老兵有著質的差距。真正打仗可不能指望他們! 高品周就是一名渤海人,他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當兵生涯竟會遇上這么驚險而刺激的事! 剛剛一顆大爆竹落到他腳下,早已經被前面一顆顆轟天雷的爆炸給嚇的屁滾尿流的高品質,反射性的就一腳直傳。是的,一腳精彩的直線短傳,仿佛羚羊掛角,又似庖丁解牛,大爆竹避開七八雙腳丫,如手術刀一樣精準的劃過那唯一的縫隙,直接送到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胡都堇謀克的腳下。 然后一聲轟鳴的爆響,慘叫聲中血肉揮灑,好彩頭。 那時候的高品周無比慶幸自己平日里就愛踢上一腳,甚至現下都覺得剛才的一腳那是他平生之最精彩的一腳,他都還記著大爆竹外頭一層藤筐那柔軟的觸感,不然那彩頭里就有他灑下的鮮血了。 別看天上落下的轟天雷很不少,但平均到每個人身上,那是很少的。高品周迄今為止就才只見一個。 倒是箭矢落下了很多。 一顆顆轟天雷早就把岸上的望樓箭塔給炸得七零八落了。更不要說扭力弩炮還能發射弩槍,槍頭上纏上棉麻,沾上火油,放出去,一射一個準。那些看似不錯的望樓箭塔現下已經不是崩塌就是變成大火炬,女真人簡直就是白費功夫。 所以,一幅幅木簰直逼岸畔,大批得弓弩手對著岸上陣列混亂中的金軍,卯足力氣攢射不已。以掩護著齊軍步甲登岸。 就在幾秒鐘之前,一支弩矢突然是擦耳而過,直把他身后一人射個一孔兩眼。接著又有一支箭矢從天而降,貼著肩膀落下,直掛在皮袍上了。距離他肩頭也就絲毫之差。 本來高品周也沒怎么在意,他距離遼河水邊可是不近,這箭矢便是落他肩頭了,也不見得能扎透外面的皮袍不是? 他現在擔憂的是河岸便的齊軍,他們現在是已經有了優勢,大爆竹炸得女真兵混亂不已,再有箭弩攢射,頭批上岸的齊軍根本就沒受到任何的阻攔。而且他們已經把一門門小炮搬上了岸,這上岸的速度也太快了。而金軍陣列卻還是混亂,短期內看不出發起反沖的可能。 然再過一會兒,齊軍上岸的數量就越來越多了。 可很快他就不擔憂這點了。因為就在那弩箭擦著耳邊飛過之后,接下竟又有幾支弩矢朝著他這邊飛過來,他身前的軍兵是接連倒下,嚇的他連忙捂著肩頭的箭矢,躲到后頭去了。他覺得自己這一塊是被對面的幾個弩兵給盯上了。 結果是相當明顯的,他先前所在處,接連死了七八個人,嚇的旁邊的軍兵連連大叫盾牌,盾牌。 高品周卻是毫發無傷,心底里還暗暗嘲笑前頭的人,真是傻逼,不知道這戰場上最好的盾牌就是身前的袍澤呢。 事實證明,戰友這種肉盾比自己手上的長牌短牌更好用! 不過即便是逃過了這么一劫,他對后續的戰斗依舊充滿悲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