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根根長槍輕易地挑開了對面女真騎兵的劈砸,直直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寒芒,沒入對面敵人的胸腹間,在第一波的對撞中,板甲騎兵落馬者寥寥無幾。 原因不難揣測,那就是長度。 對比長度普遍在一丈兩尺以上的騎槍,你誰聽過狼牙棒、鐵蒺藜骨朵有一丈多長的?那簡直扯淡。 除非是戰力真的強出一頭來,可以用狼牙棒、鐵蒺藜骨朵砸開刺來的長槍,不然,就只能等著被銳利的槍刃穿透甲衣,劃破肌肉。最后血淋淋的從后背探出。 第一列的板甲騎兵也沒幾人有力氣將槍頭上掛著的人用力甩出去,更沒人依舊端著長槍,挺的筆直,似乎嗎被穿透的尸身一丁點的重量都沒有。就那么掛著的向前扎進去! 他們更多是憑著貫力,強行把槍頭向著接下的敵人捅去,不管是人還是戰馬。 “撲哧——” 又一個,直到這時首列的百名板甲騎兵才有了大的動作,如棄蔽履一般丟掉手中的長槍,道道耀眼的刀芒從馬鞍處騰躍而起。 騎兵對沖,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險的,時間也是最急迫的,所以與其費力氣耗時間的把人甩出去,還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個,如此一槍掛倆,不但增強了殺傷力,還應付過了最危險的時段。 至于戰刀,還有鐵鞭、骨朵、手錘一類的短兵器,那更是上陣前就已經準備好的,隨手就可脫鞘。 五百板甲騎兵,所組成的隊列就像一把帶著鋒利刀刃的釘耙,在迎面沖來的女真騎兵中進行了一次無比慘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女真騎兵口中嗚咽著好似野狼一樣的嘶嚎,手中鐵鞭向著一名板甲騎兵就斜肩砸去。 “當——” 兩指粗細的鐵鞭狠狠打在那名板甲騎兵的肩膀處,一道鈍痕出現在肩甲上,激起一聲明亮的地金鐵交鳴聲。 板甲騎兵戰士冷冷的看著劈砸下的鐵鞭,沒有丁點躲避的意思,手中不足五尺長的鐵錐槍一轉,鋒銳的槍刃毫無阻攔的穿透那了女真騎兵的腹部,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坐下的戰馬。 “呀——” 兩臂一較勁,借著馬力,那板甲騎兵用力向上挑起,被鐵槍洞穿的那名女真騎兵一百多斤重的身體瞬間脫離馬鞍。板甲騎兵手中的長槍在這一刻則似化作了一柄巨錘,帶著呼嘯的“嗚嗚”聲橫掃馬前。 措手不及下,兩名緊跟而上的女真騎兵被“肉錘”當即掃落馬下,順勢飛出的尸體又打落了緊挨著的一騎,這才轟然落在地上。 “噗——” “噗噗——” 血光崩濺,一抹抹激血如箭一般從一個個女真騎兵的身上哧出, “唏律律——” “轟——” 在主人殉命的同時,不少的戰馬也頹然栽倒,濺起漫天煙塵。 同樣地場景在戰場上到處上演,披掛著新式板甲的齊軍騎兵就像是一頭頭刀槍不入的兇獸,在女真騎兵戰陣中橫沖直撞。倒不是說他們真就是刀槍不入的不死之身,而是對比殺讓他們的費勁程度,和女真騎兵自己的折損,這些人倒真的可說是刀槍不入了。 他們身上的札甲根本就不能抵擋,當兩軍交錯而過后,原本厚實地女真騎兵群已變得稀落許多—— 與裝備精良彪悍有素的板甲騎兵相比,這些并無心理準備的女真騎兵差距實在有點大。 這就像拿著前裝滑膛槍走上戰場的奧地利軍面對著手持后裝步槍的普魯士軍一樣,至少在防護力上,他們相差了一個時代。 折損了完顏銀術可和完顏渾黜的遼西州金軍,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銀術可與渾黜的死上頭,完顏婁室根本就沒收到一副板甲。話說岳飛在遼西州東與完顏渾黜的那一戰里,戰場雖被清理過,但絕對會有尸首遺落的不是么?顯然是完顏銀術可和完顏渾黜這一正一副兩名主將的戰死,叫遼西州上下慌了陣腳。 不管內情如何,橫豎完顏婁室是全無準備下遭遇了岳飛軍。 一場先期碰撞,只是大餐之前的開胃小菜,板甲騎兵傷亡不大,只說傷亡,此第一戰齊軍完勝也。 戰場上余下的女真騎兵人人心膽俱寒,那里還敢再與板甲騎兵爭鋒,交錯之后勒馬繞開去,從兩翼落荒而逃,轉回了女真步騎后陣。 完顏婁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上千英勇彪悍的女真騎兵竟然被五百漢騎給擊敗了,而且是徹頭徹尾毫無懸念的正面擊敗!這,這是真地嗎?什么時候漢人的騎兵變得如此厲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