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小的南宋,其中的爭斗在現(xiàn)下這番情況下,總給人一種蝸角之爭的感覺。那先前的沖擊感就大大的減弱了。但那盤棋陸謙還打算下下去,不然豈不是白費了之前的功夫了? 那耿南仲大權(quán)在握,謀徐徽言不成后,已經(jīng)光明正大的發(fā)出了詔文,將廣南西路那十萬大山里的生番熟番頭領(lǐng),一個個都封做了土司。而后者多是目光短淺之輩,才多長的時間,就已經(jīng)有多家土司借機與趙宋官府摩擦生事了。地方官府有著上頭的政令則是紛紛選擇退避三舍,如此更漲了土司的士氣。 如今這些土司權(quán)是站在耿南仲這邊的,因為陸皇帝已經(jīng)公開斥責(zé)南宋此舉了,叫‘皇權(quán)’在南宋小朝廷中的話語權(quán)變重了一些,也給了耿南仲‘削藩’的膽量。 耿南仲正在籌謀把劉正彥、苗傅手里的兵權(quán)奪了,然后徐徽言就是那最后的絆腳石。這個策略不能說是荒誕,以南宋的態(tài)勢,此刻不收權(quán),不整合兵勢,那來日無多也。但耿南仲這般做卻必定會激化矛盾。 陸謙就覺得再醞釀上三倆月,橫豎他已經(jīng)改了主意,不打算早早解決南宋了。那有的是時間給他們?nèi)メj釀發(fā)酵。一旦爆發(fā),徐徽言就肯定能給南宋狠狠一擊的。 陸皇帝就準(zhǔn)備把南宋事宜放緩,對女真按原計劃不變,對契丹迅速鏟除的盤算卻也是要緩上一緩。 這也是陸皇帝自持是兵多將廣,不把此時的草原力量放在眼中。天祚帝引導(dǎo)草原騎兵來與中原爭鋒,他卻還樂得看到如此。 他不怕讓天祚帝起死回生,就像他從來不將大藝術(shù)家放在眼中一樣。因為天祚帝身邊有郭藥師,那就像大藝術(shù)家身邊有李師師和燕青一樣。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的小命都被陸皇帝掌控著。 郭藥師此番回歸草原,可謂是深受天祚帝君臣信賴。且因為其部多是步軍,故而被天祚帝大半留在了臨潢府里。那耶律延禧的小命可不就握在陸謙手里的么。 方金芝看著神態(tài)有些慵懶的陸皇帝,眼睛里若有所悟。怕是今后陸皇帝會有越來越多的時間呆在后宮里了。 她從來不對前朝事宜插話,但陸皇帝也從來不隔斷她與方毫的聯(lián)系。那后者就是方臘留在益都的人質(zhì),也是眼線。 相比之前總是一副猛虎下山,吃不飽肚子模樣的陸皇帝,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飽餐一頓后的雄獅,懶懶的躺在陽光下曬暖。 晚上,床榻上一番酣暢淋漓的愛的鼓掌后,陸謙抱著懶洋洋的方金芝,提點她告知一聲方臘,南下的時間就是明年了。因為不久后齊軍水師的影響力就會籠罩著整個南洋,方臘不趁熱打鐵更待何時啊? 但是要去趁熱打鐵,方臘向手下的士兵告知即將要做的。只是一干領(lǐng)頭羊看得到利益倒也不是不可,卻太過浪費了。群眾的力量才是無窮的。 升官發(fā)財,不要叫手底下的兄弟們寒了心,這才是齊軍也好,明軍也好,是天下所有當(dāng)兵的都在追求的一點,而好的上位者就應(yīng)該在這一點上盡可能的滿足他們! 畢竟他陸謙也好,方臘也好,又不是千千萬萬個將士們的親娘老子,憑甚讓人家拋頭顱灑熱血的為你賣命啊? 為了大齊江山的千秋萬代,為了千古仁君陸皇帝?還是為了公平正義方圣公,為了造反真經(jīng)? 別開玩笑了。那造反真經(jīng)也是要均富貴等貴賤的。大家都是有所求有所急的。 千萬別那套話當(dāng)真,不然血淋淋的現(xiàn)實肯定會糊你一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