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說呂不韋,也不說川普,就說那些在后世的西方世界里那些呼風喚雨的商業巨擘,東方的不敢說。誰又敢說他們背地里沒有送過政治獻金,沒有‘資助扶持’過幾個權利不俗的議員甚的?怕是人人都會在發家的過程中編織出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那不過是沒有放在表面罷了。 所以,陸皇帝從來就不擔心馬賽會涼。即因為他潛在的用意,也因為底層人對上層社會的盲目向往,上層人物的熱鬧對中基層人物來說總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吸引力的。 陸謙現在就是要搭建起來這樣的一個平臺,逼一逼孔家是第一,算計一下讀書人這自然是目的之一。可這馬會的作用也將是巨大的。陸謙就希望官商勾搭妥當后,能在隨后的日子里,能行之有效的將北地的富商大賈們的錢財有意的向著發展生產力上去引導。 后者是一個龐大的籌謀,馬會只是其中的一環。 想想看,一個個海外藩國建立,大批的移民遷移,這當中孕育著多么大的商機?隨之而產生的力量,對整個社會,乃至整個中國,又會具有多么大的推動力量? 與那最后的目的相比,之前的一切算盤都只能是附帶之作用。 但想要達成最后的目的,陸皇帝自然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區區一馬會上頭,那還需要一個整體的大計劃,如馬會這樣的小算盤,內里還有很多很多。 紫禁城里,陸謙拿起朱筆,“準了!”兩個紅字留在了奏折上。 這是工部呈上的奏折,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公開’拍賣水泥生產證。因為隨著時間發展,工部對水泥的需求越發巨大的同時,需求地也越發的擴散開來。那些落在天南地北的工程,怎可能自從一處或幾處水泥生產地發貨? 工部一干人物思前想后,覺得最穩妥的解決法子便是拍賣水泥生產許可證,后者這個詞匯是陸皇帝提供的,但前頭的這個思路卻是工部自己想出來的。因為這樣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工部的權益,已經有所進步了不是? 許可證一共只有十張,以長江為分割線,六張在北,四張在南。工部期望著這能讓他們打撈一波,便是要分潤出一些給陸皇帝和國庫,工部的小金庫也能重重的添上一筆不是? 持續了三日的宣傳后,位于益都城西北的淄水賽場正式開始營業了。當日便就吸引去了上萬人涌入。一輛輛馬車奔馳在益都城與淄水賽場之間,內中不止有多馬拉拽的公共馬車,更是有一輛輛或樸實低調,或裝飾華麗的私人馬車。 這一日,怕是益都城中大部分的富豪大賈都會前來此地,至少會將他們的嫡系子弟派來。 陸皇帝當然沒有親自出場,可沒了陸皇帝,趙明誠夫妻的出場,宋太公、扈太公等人物的露面,也讓無數用來的富商大賈們暗叫此行不虛。 李清照是個嗜du如命的人,千萬別因為她寫的一手好詞,就以為人是一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那李清照嗜酒嗜du,且毫不在外人面前遮掩粉飾。她精通當世二十余種du具,在五花八門的du博中,有的她嫌太鄙俗;有的嫌只憑運氣,顯示不出智慧;有的嫌太生僻,會玩的人太少,那最喜歡的就是打馬圖或麻將。興致上頭時往往會玩個通宵達旦,也非甚稀罕事,且多年來縱橫du界,長勝不敗之真du神也。 故而,對于球賽和馬賽這種熱鬧,請帖且送到了夫妻二人手中,那是當仁不讓的要去湊一熱鬧。 不過在迎賓樓里看到孔端立時候,那還是被嚇了一跳。趙家、李家也是齊魯士族出身,與孔氏交情縱然不深,也多少見過幾面,當夫妻二人知曉這樁買賣竟然有孔家嫡系摻和來是,那表情堪稱驚悸! 孔老夫子的子孫竟然拋頭露面的做起了生意,這真叫人咂舌。 便是做到了包房中后,夫妻倆還有些心神不定。“淄水賽場占地達五六百畝,除去眼前這一體兩用的賽場,周遭還有店鋪、客棧上百,官場上的情面且不去提,只耗資怕就百萬貫猶不止。就孔氏如今模樣,怎的能摻和進來?”趙明誠腦子終于清醒了,皺眉說道。 “管它作甚。路都是自己走的!”李清照早一步已經想到了這點,那孔氏怕是給人做了牌位了,那人……,不,應該說那股勢力,人家看準的就是孔家的名聲。想必這事兒過不多久便會泄露出去,到時候定然會在全國范圍內都引起轟動來。這是多好的廣告效益啊。 孔端超等輩既然摻和了進來,日后如何,那就都是他應得的,也是孔家要去承受的。 “但是,能有那個實力去拿孔家當噱頭,還不怕有反噬的,相公以為有該會是誰呢?”李清照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