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還沒且是看到實實在在利益的渤海人,自然在女真與漢人當中更傾向于前者。但這卻也無法叫他們為女真人去舍身忘死。 眼前這浮海而來的船隊顯然較他們強大太多了。且船隊打出的‘齊’字旗號,更叫他們明白對方是何須神圣。 岸上的那些人只是遠遠看著,他們并沒有足夠的勇氣沖上前來進行戰斗,錯不是對女真人的恐懼在約束著他們,這些人保不準已經逃了。 而隊伍前后的幾個披甲人也不敢擅自進攻,他們很清楚自己手中的力量對比海上的船隊言,是多么的不堪一擊。海面停泊著的船隊給他們帶來了強烈壓迫感,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而隨著登岸的士兵越來越多,這些渤海人、遼東漢兒就更不敢有些動作了。他們頂多有刀弓和一干長矛,連最基本的防護都很少看到。如何能與披著棉甲,手中刀盾弓弩齊全的齊軍打拼?從場面上看,他們不主動進攻是正確的。 但他們還是不敢逃跑。 于是很自然而然地,當一個營的先頭部隊全部上岸并且向著對面包裹去的時候。這些渤海人、遼東漢兒依舊一動不動。他們既不逃跑,也不進攻,就那么傻乎乎地看著齊軍行動,似乎是在等候著“被俘”。 乏善可陳的“戰斗”很快就結束了。擋在前方的約兩百多渤海人、遼東漢兒大部束手就擒,少部分則掉頭就跑,就像那幾個在最后時刻打馬逃去的披甲人一般。整個戰斗進行得異常輕松,都沒有流血。 但這卻意味著一個信號的發出。齊軍水師對遼海地區的擾襲,開始了! 辰州并不是一個多么重要的城市,在遼陽的一干女真權貴眼中,辰州只是遼陽周遭的諸多衛星城市之一。他們是還不知道‘衛星城市’的意義,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如此看到辰州。 橫豎它的重要性是遠不如已經被陸皇帝命名為金州的遼東“蘇州”的。但即便如此,一座城市猛地失陷,也給遼海周邊城市,乃至是給遼陽府的震動都是極大地。 可以說,當這些地方聽到齊軍拖拽著大炮轟開了辰州城門,而后殺敗城中的數百兵馬,隨后將整個辰州所有的女真勢力一掃而光后,內心是懼怕著的。 齊軍水師能打破辰州,自然也能打破其他地方。甚至都可以徑直擾襲錦州和遼陽的外圍城鎮。而這些漢人的水師又是漂浮在大海上,他們只在半島最南端的“蘇州”立足。可派出的船隊卻游蕩于遼海各處,攪得整個海岸線都不得安寧。 辰州被破,很快耀州被劫掠,接著寧州、復州,還有遼東半島東側的鎮海、穆州、保州,全都告急。 而遼東半島上的兵馬,面對各地的報急,根本無力防守。總的來說,在李俊率領水師打破辰州之后,短短數日的功夫,整個遼東的局勢都為之一變。 一個最顯著的特征就是,大批的金軍從遼陽向著遼河入海口地區奔入。于此同時,在錦西走廊的女真兵馬也開始了進一步的內縮。 女真人兵力不足,阿骨打的頹勢瞬間就顯露了出來。 要應證一方勢力的實力,那是再沒有給它一場戰爭更便易的法子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