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燕云(二十五)-《長風萬里盡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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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軍的正前方,那是排列整齊的一門門大炮。指揮官是凌振的副手之一,此刻不需要顯露名號,只需知道他是個老手便可以了。
何時應該開炮,臨戰的指揮權,楊志己全部下放給他。
而整個炮營部隊也共計有三斤炮二十門,虎蹲炮三十門。所有的炮兵,都在緊張等待著長官的命令。金軍來勢威勢,讓很多炮手臉上都變了色彩。因為他們身上都只有簡易的棉甲,腰間也只配單刀,若是一個不好,叫一群金兵沖到了面前,可就是只有等死了。
炮兵指揮這是卻在拼命地握緊自己的雙拳,遲遲沒有下達開炮的命令。他身旁的測距手,緊張地向他匯報著兩軍間的距離:“五百步!”
“四百五十步!”
“四百步!”
“三百步!”
“二百五十步!”
“開炮!”
一陣炮彈的呼嘯,那正在叫嗥著領兵向齊軍沖來的耿守忠,就見前方齊軍陣上猛的閃過一道道耀眼的火光,繼而是一股股的白煙騰起,接著就見一個個拳頭大小鐵球旋轉著向他部劈面砸來。
三斤炮打出的炮彈與尋常成年人的拳頭差不多大,不論打在人身上,還是打在馬上,高速度的鐵球,都會輕易的在其上軀體上撕扯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斷沒有活命的道理。更可怕的是,急速而來的炮彈在寒冬堅硬的地面上蹦跳翻滾,那力道也大的可怕。凡被挨上一下,縱然不死,其傷勢也會慘不忍睹。
二十顆鐵球劈面打來,金軍前軍步陣也是密密麻麻,都沒有落空的道理。
一顆炮彈直接將一個軍將攔腰打斷,他披著的兩層重甲就如那薄紙一樣,斷作兩截的尸身噴泉般射出大股大股的血花,嚇傻了周遭一大群人。唯一的幸運處,就這廝不用似那被腰斬的囚犯一樣,還能活上一時半刻。
一顆鐵球則似被點亮了‘地躺’天賦一樣,一路上收割了七八條斷腿,才消去了余力。
還有那從上半身插下的,能把人徑直打斷兩截的鐵彈改在身軀上打出一個巨大血洞,那還不是輕而易舉。而后就像那削去了七八條腿的炮彈一樣,這顆炮彈也向后繼續插下,一路血肉糜途,直到余力盡消。
更甚者有那越過前列密密麻麻的步甲群,打進后隊的壓陣騎兵群的,徑直在一匹慢走的戰馬身軀上打出一個巨大血洞,那戰馬嘶鳴一聲,一個馬前失蹄,直接將背上的騎兵甩出好幾米遠。那人且還沒站起,就被身后受驚的戰馬給撞到,接著被馬蹄直踏成了肉泥。
當初燕京城東的那一戰里,金軍戰馬就犯過這般的錯誤,現下這西京道的金軍騎兵,自然會在同一個坑洼里跌倒,去犯同樣的錯誤。
待到這陣混亂消褪,金軍騎兵已經變得頗是狼狽,戰馬在一聲聲炸響中顫栗,馬背上的主兒,人人都把警惕提到最高,唯恐一個沒注意,戰馬再度受驚來。就在剛才的那會兒驚亂里,就已經有好幾匹馬發起瘋來,不僅把馬背上的騎兵甩下,有的還直沖前頭的步兵群撞去。
緊急之下,這些騎兵就急忙割下氈袍來堵塞馬耳朵,可使效果不大,戰馬的聽覺是極其敏銳的。
還有人看著飛來的鐵球,肉眼看著似乎很慢,手疾眼快的閃電般讓過去,那鐵球似沒砸中了他,實卻卻將他的半個肩膀都直接削掉了去。那人剛心中大松了一口氣候,就驚覺右側空蕩蕩的,不可思議看著空蕩蕩的右肩,看向那不斷噴涌的血花,撕心裂肺的疼痛叫他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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