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徐徽言呵呵一聲笑,“徐爺爺搶了又怎么著?弟兄們眼看就要斷糧,你循州州庫存著錢糧卻無動于衷,這又是何道理?” “來人啊,給我前去搬來。爺爺倒是要看,誰家活的不耐煩了,兀的敢擋?” 徐泰臉色頓時一變。忙扭頭去看周煌言。后者倒也有兩分膽氣,催馬上前,橫刀放在馬背,叫道:“將軍息怒,萬不可因置一時之氣,而壞了一世清名。”絮絮叨叨的卻是要來與徐徽言說教。 徐徽言那個愿意聽這個,就向左右一干人道:“哪個愿上前去,把這撮鳥拿下?” 話音剛落,就聽左手有人高叫道:“將軍稍待,看我來拿這鳥人。”后者身長六尺過半,面如鍋底,兩道濃眉直豎,頦下生一部鋼針短須,頭戴鑌鐵盔,身穿烏油鎧,正是其手下猛將呼延通。 這廝據說也是呼延贊后人,但那呼延灼、呼延慶叔侄投效陸齊,早大名鼎鼎,卻也不見他前去投奔。始終都在閩軍中混跡,跟隨徐徽言鞍前馬后,倒是忠義。 此刻一聲大吼,邁起雙腿,奔勢如駿馬,兀不帶兵刃,赤手空拳直沖那周煌言而去。 周煌言哪里想到徐徽言會突然發難,看到呼延通這條大漢飛奔而來,慌忙抓起大桿刀便要揮舞抵擋。 但小孩子拿一把菜刀也不會叫成年壯漢畏懼,呼延通來勢快捷,更眼疾手快,身子一側就讓過了周煌言掃出來的大桿刀,人就到了周煌言馬前。 后者來不及多想,只是反應之間,就要驅使劣馬前沖,想要撞開這員黑臉鋼髯大漢。 呼延通那里會這般輕易就被解決,腳步一錯,身形輕輕一避,閃開了馬頭,再伸手往旁一抓,周煌言整個人便就被凌空抓起,大刀遠遠拋飛了去,接著被呼延通挾在肋下,大步向回奔去。 兩者間并沒隔多遠,呼延通到了徐徽言馬前,直把人投到馬下。后者自覺渾身都已散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不止。 徐徽言兀自冷笑,把手中馬鞭向呼延通一丟,后者接過來就對著周煌言左右抽打,后者雖穿著甲胄,但胳膊、腿上卻沒遮掩,被抽的鮮血淋淋的。 別看周煌言披甲橫刀的,徐徽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身著便裝,手中握著馬鞭,只腰間配著一口單刀。 看到呼延通這一幕,徐昌言嗷嚎一聲喊,打馬沖向了循州州兵。那些個老弱病殘,眼看到團練使都被人一合拿去,扔到馬下亂鞭亂打,團練副使又早早不見影子,如何還有反抗的膽氣?當下就紛紛向后奔逃潰去。 只留下一個臉皮都僵硬住的徐泰,一動不動的坐在馬背上,如同一塊木質的雕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