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沙水與邵武溪合流處就在西津鎮,與建陽溪合流處就在南劍州城。后者北、東兩面鄰水,南路又有西津鎮,只西路一片坦途。錯不是諜報司暗中策反了閩軍的軍將,就南劍州城內兩萬余人,兀不知能將城池守到幾時呢。 閩地多山地丘陵,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稱。此時的交通皆是依賴于水路,便是境內官道也是依靠水畔而建筑。閩軍守住南劍州城,便是守住了福州內河水道的樞紐,不說徹底阻慢外軍的攻勢,也能給陸謙制造不小麻煩。 看到齊軍追來,李珙也是不怕。叫手下運船上的弓弩手齊齊準備,而后大批軍士上岸,西岸原有警惕之兵馬則撤回運船之上,步軍布下偃月陣,背靠溪河列陣以待。 朱仝、張俊自不會放過機會,可李珙、徐徽言二將能成為嶺南支柱,又豈能沒半分能力? 二人極得軍心,個人魅力爆棚。此時此刻兀自跟隨二將的盡是忠誠之輩,縱使看到齊軍殺來,也自廝殺奮戰。如果是游戲當中,這二人的魅力屬性必然是最頂級的。 內中徐徽言,武藝超群,戰陣當中勢如猛虎,披甲提槍,引身后三百梯己軍士,亦人人披甲,是沖鋒陷陣,擋者披靡。 齊軍可是追了一路,幾十里路,體力已疲,只是因為士氣高漲方不顯頹勢。但看到閩軍戰力仍在,徐徽言又勢不可擋,張俊上前去只三十來回合就被一槍戳在了大腿上,錯不是周邊親衛給力,又有朱仝飛馬趕到,性命都保不準丟掉。而朱仝兀不是徐徽言的敵手,也虧得身邊親兵給力,方才可以造價。 兩邊廝殺,勝敗不分,朱仝見閩軍余威尚存,不敢進逼,于是先退兵折返南劍州。后者中可還有不少降于齊軍的閩軍的。 李珙也自率眾趕到沙縣屯扎,留徐徽言屯駐西津鎮。便向趙桓請調援軍。 稍后摩尼教大軍逼近西津鎮,徐徽言稍作抵擋,就撤入沙縣。方貌引兵來奪城,卻被李珙兩個在城中堅守,摩尼教攻打竟日,損折上千軍馬,無有寸進,又被徐徽言引精兵從別門殺出,焚毀云梯盾車無數。 如此倒是叫閩軍振興了一下士氣,可大勢難回,區區小勝,又有何為? 方貌雖然受挫了一陣,可那點傷亡比之摩尼教的‘五十萬’大軍來只是九牛一毛。當方臘軍大兵壓境的時候,休說沙縣,就是尤溪的苗傅軍都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兒。 趙桓一路從閩地奔到了廣南。進到梅州后方松了一口氣,感覺著在頭頂上飄著的魂兒悠悠蕩蕩的又落回了身體里。太嚇人。 他本在福州城里靜等戰報呢,閩江口忽的被摩尼教水師奪取,很快齊軍也登陸了。聽到消息他是拔腿就跑,先到南劍州,后奔到廣南,進入梅州城后方松了一口氣。 卻轉眼又接到了報喪的戰報,劉仲武病逝了,隨后閩軍大敗的消息也傳了來。 …… 四月末的益都城更是繁榮了。因為廣州的番商都已經有進到齊魯了。對比向北的登州港,自從商業上言,他們是更喜歡膠州港。但攔不住益都才是齊國的心臟啊。 是以,現下的益都城中,一個個滿帶異國風情的番商,也在城中商業貿易區域,頻繁出沒。 他們向齊國輸入的商品一如早前的與趙宋貿易,輸入品主要是珠寶和香料。 玳瑁、珊瑚、犀角、象牙、寶石等等,以及檀香、茴香、丁香、降真香、胡椒、肉豆蔻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