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生擒活捉-《長風萬里盡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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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斗了百十回合,種師中一撥馬頭,躍出圈外,將槍橫隔了門面,大喝一聲道:“且住。”林沖勒住韁繩,笑著說:“種相公是要降還是要逃?”對比那樞密、太尉,大小種在林沖心中還更多是經略相公。
種師中道:“哈哈,老夫已是花甲之年,身陷必死之地,焉能有逃走之理?更不會降于爾等,只是有一事要說。你我拼斗,老夫若能僥幸勝過一招半式,就敢請林將軍放了背后相隨之人。他們皆是相隨老夫許久之人,不忍叫他們今日闔死。老夫自可與他們言語,叫他們各自歸鄉卸甲去了,斷不會與貴軍于新朝再有半點的不是。”
林沖揚天一陣大笑:“這個好說,林某應下了。只是你若輸了,卻要待怎的說?”
種師中也是一陣大小:“老夫少年從軍,數十年聲名在此,決不食言。我若輸了,聽憑處分,死而無怨。”
如此說定,當下二人就再度斗了起。
這二人都是使槍的名家,一個槍如蟒離巖洞,一個槍似龍躍波津。這個雄似猛虎吞羊,那個俊如云雕撲兔。
銀光奪目,寒氣凝空,又是一番景象。
直叫梁山軍兵紛紛吶喊喝采。是馬軍踏鐙抬身看,步卒掀盔舉眼觀。
那種師中急于求勝,一槍緊似一槍,只管向林沖逼將來。林沖卻只是左右上下招架,并未奮力還擊。小種倒也想到了林沖是在使計策,然他到底年老力衰,不能久持,稍后氣血衰敗,那彼時要敗在正當壯年的豹子頭之手的。
故而也不管林沖如何想,只一味的抖擻精神,槍尖似雨點一般,向林沖刺來。
眨眼又斗了百十合,種師中滿臉充血,額頭青筋暴露,已然是強弩之末。
林沖故意裝做招架不周,種師中見了大喜,腦子里已經無暇去想是否有詐,是一個倒提槍法,斜刺林沖的腹部去。眼看槍去人身,不到一尺,那白玉嘶風馬四蹄一縱,直跳起來。種師中槍尖直插入泥土里去,林沖的坐騎,卻搶上前兩步,他的馬頭,與種師中的馬尾相并。
林沖左手抱槍,一橫槍身,鴨蛋粗細的槍桿如根鋼鞭一樣直向種師中肩上橫掃過來。種師中一槍虛刺,身子也向前栽去。見槍桿打來,便就要鞍里藏身,伏在馬背將鞭躲去。但他人躲過去了,馬卻躲不過去,馬臀部早著了一記,戰馬負痛不過,兩后蹄一撅,便就把種師中掀在雪地里,種師中本已經是強弩之末,這一閃跌,只跌的兩眼一陣發黑,渾身若散了架一樣,骨肉都要零散,那里還站得起來。林沖勒馬止在一旁,身后已經閃出十幾名親兵來,搶步向前,伸出若干把饒鉤,不間上下,鉤住種師中身軀就把他拖了過去。
生擒活捉!
郭成郭浩父子看了就臉色大變,提起刀棒,打馬就要來搶種師中。小李廣張開硬弓,連珠射出兩箭,分中郭家父子坐騎。戰馬始一中箭就瘋狂的蹦跳,將郭成郭浩具攛下馬背。
軍兵上前摁住二人,捆綁下推到林沖馬前。
豹子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郭家父子,“兩位也都是軍中戰將,理當看得出,那小種相公手下不留情,實恨不得能一槍挑殺了俺。那所謂之約定,如今看更是他虛晃一招,是有意在賺我。”
“你父子兀的要來搶他,寧不知我若死在他手,則爾等必無性命存活。”
林沖不相信郭成郭浩父子看不出來。
卻不想那郭成把眼睛一翻,“國破危難之際,不能平賊蕩寇,生有何意?今朝死便死了,何懼之有?既隨種帥下山,吾父子便就沒想著能活過今日。要殺便殺,無需多言。”
另一郭浩,口不出一言,閉目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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