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心神全被張用言語蠱惑,瞪大眼睛,靜聽他訴說。“我等從軍,非是奔著齊魯去,而是先立足臨漳……”張用如此如此道來,叫二曹、馬友、李宏全都興奮了來。不得不說他是有些小聰明的,照他這般走來,未來可期也。 …… 益都城南演兵場上,旌旗飛揚號鼓齊鳴,今日是陸謙校閱大軍之時,五軍都督府下屬各軍都有調來鐵騎和甲兵,肅立于校場四周,按旗號調動進入場內演練列陣、沖鋒、破陣、包抄等項。梁山軍的天下強軍光環不光是依靠他們個人的勇武,從當初陸謙初上梁山軍時候起,他們就有定期的正式操練,強度遠遠過宋廷禁軍。 陸謙的杏黃大旗在將臺高高飄揚,他左右坐了林沖、魯智深、秦明、薛永四人,稍后還有一干副都督,盧俊義且還在養傷。及兵部之人,再有是山東守備軍諸將,更后面則是一些中低級軍將。 看到軍陣森嚴,陸謙面露微笑,此時任校軍檢點的花榮大聲令下,后面一桿黑色纛旗搖動來,場地內各軍營伍立刻應旗。 這內中兵馬不止有五軍都督府部眾,有陸謙的親軍部眾,還有守備軍部眾。那但凡被挑揀選派來的,必然是精銳。如今人人整裝披甲,氣勢自有不同。但最引人注目的非是當前的親軍,而是最右翼一隊身穿黑色鐵甲的騎兵,在一干守備軍序列中,他們的氣質明顯迥異于其他營伍,甚是引人矚目。 陸謙不斷的微笑點頭,但林沖與孫立、呼延灼幾個則都露出些不自然的神色,這隊黑甲騎兵就是梁山軍新編入的契丹胡騎營。內中多是契丹人,少量是渤海人。正是冬季時候的北來的難民。 當初陸謙敲定下規矩,那些契丹人許是心有不甘,可還是紛紛簽署了約定。說到底是北地凌亂難耐,他們本就是活不下去之人。 這些人中有的選擇去為陸謙放馬牧羊,有的擇選擇了從軍入伍,后者就又是另一番待遇了。 如是便有了胡騎營,一營兵馬足足過千人。 陸謙將他們置在了守備軍序列,一番武裝,皆知道眼下時候,胡騎營已經有一千三百人,盡是騎兵。 孫立、呼延灼等山東守備將官對胡騎營甚是抗拒,隱隱斥之為麻煩。便以宣贊為其統領,雖錢糧軍器不缺,可終究少了一番關心。 梁山軍對遼軍也甚是蔑視,這些契丹人又是從北地逃來的難民,無形中就更是輕視了。錯不是陸謙還記著他們,又有心豎起一模范來,好日后招募外籍軍團,特意叫來了他們,孫立、呼延灼恐都不會擇選他們出場。 然出乎他們的預料,這些契丹人經過一段時間調養,騎上戰馬,披上鐵甲之后,打骨血里散發出一股野性來,叫他們在山東守備軍陣營中顯得那般獨特。把那有著前軍都督府骨血的守備軍騎兵也被比了下去。這就叫林沖也覺得小尷尬。 陸謙倒是隱約明白這是為何,這些守備軍營伍,那就是‘流水化生產線’上量產出的工業品,梁山軍的軍紀軍規軍條已經融入進了他們的靈魂;而契丹胡騎營則是純天然雕琢的‘手工藝品’,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自然,散發著一種野性。 戰場上雖更頂用,還難以判斷。但胡騎營此時此地顯然很引人注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