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都統所言甚是。昨日攻殺,某麾下后軍統制官劉锜就在坡頂堅持了足有一刻鐘,方被擊退。今日若再做廝殺,必能打破此枷鎖,試看一番那內里圍墻之堅厚了。” 楊惟忠很認同這‘強弩之末’的觀點,別處不提,只看那城墻缺口處的廝殺,就能知曉一二。 而也就是此時,靜安城中忽然一片歡呼雀躍聲傳到中軍帳,劉延慶眉頭一皺,這是何故? 正要喝問,就見在帳外執兵的劉光世掀開帳簾大步走進來,抱拳說道:“城內賊軍忽然盡都高聲歡呼,不知是何原因。” 聽劉光世如此一說,帳中諸將每一個都坐不住了。 敵軍在這般困局下忽然歡聲高呼,這意味著什么,世人皆知。劉延慶噌的起身,“諸位將軍且隨我到城下觀看。” 沒人再能鎮定如初。一支軍隊有了斗志和沒有斗志,那會是兩碼事。尤其是守城戰里。 同時就在這個時候,一支騎兵在陸謙的帶領下,正如一股洶涌的洪流,直沖北路而來。 兩千親衛騎兵,合著盧俊義所引的兩千騎,四千鐵騎儼然就是一股無可抵擋的洪流,那沿途所經過的館陶、臨清、宗城、恩州等地,官也好,民也好,看到四千鐵騎飛馳,人人都化作了縮頭烏龜樣兒。 在那四千鐵騎的背后,上千名輕騎兵游走各縣官道小路,封鎖,封鎖,一切為了保密。 各州縣對陸謙的阻礙,還沒有漳河來的重大。此時的漳河為黃河北流東側的一條支脈,東北接南皮,西南到恩州,兩頭都撘在黃河北流,叫這段由正北向東北彎曲的黃河水道,變成了一張弓。 陸謙不可能停兵恩州,在彼處搭起一條浮橋,再去過漳河。他唯一的選擇就是繞道,恩州城東十里有一座石橋鎮,顧名思義,就是因為本處有一座石橋橫跨漳河兩岸而得名。 這一來一回白叫陸謙饒了四五十里道路。 “駕,駕駕……”恩州到冀州的官道上,四千騎兵在默默行軍中,人配兩馬,一正一從。只聽有轟鳴的馬蹄聲,而聞不到半點人語。 長長地隊伍首尾拉開了四五里長,在淋漓冰寒的秋雨下,埋頭趕路! “告訴弟兄們,再往前趕一段路。到前面的漳北鎮,大伙兒好好休息――”看著將士疲憊的樣子,陸謙這一刻超級盼望著能將騎兵屬性升到s階去,30%的體力政府,想想那增幅的體力,那就是一大bug。 大聲的給將士們鼓著勁,陸謙口里連續迸出“熱乎”、“熱飯”等刺激性字眼來。往日里并不感覺溫暖和熱湯熱飯又多么吸引人的士兵們,現在卻被這些全都刺激的精神亢奮。 只有在冷涼的秋雨里泡了一天的人才會了解“溫暖”的幸福,大家想著陸謙說的暖和和熱食,就感覺著自己冰涼的手腳身體似乎也有了一絲暖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