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謙很高興,殺了秦檜,他心里真就爽翻了。 雖然他那句話叫身邊人都驚掉了眼珠子,與他往日的仁義磊落形象頗是違和,可陸謙就是覺得爽。 不久,林沖他們收兵回營,各自提著俘虜前來請功,內(nèi)中有只擦破了油皮的王淵,傷而不死的楊可世、楊可世、郝思文,還有主動投降的翟興、翟進兄弟。 陸謙留下翟興翟進入席,其他的該關(guān)起來的關(guān)起來,該醫(yī)治的醫(yī)治。梁山軍半夜里一通廝殺,如今是天色大亮,正好殺豬宰羊,大擺筵席。 翟興還有些尷尬,翟進則是笑語晏晏,宴席上主動向陸謙行酒。這就是那知趣的人,于是二人之后的待遇也是頂好的。有屬于自己的小院,酒肉不缺,行動也算自由。這卻是后話。 席間沒人去提秦檜的事情,就算性直如魯智深,聽聞事情經(jīng)過,也覺得這官聲不錯的秦檜與陸謙怕是有什么冤仇。且“叵耐一個鳥官,死就死則,無甚驚怪。” 豹子頭一臉懵逼,這秦檜是誰啊?都沒有聽說過,恁地就與陸謙有仇? 但也就這么一想。 區(qū)區(qū)一個秦檜算的甚?梁山泊起兵數(shù)載,殺死的人何止千萬,里頭的好人又有多少?殺死的士紳士大夫又有多少,于士林中的名頭早就壞到極點。 這事兒無需太過計較。 再說了,陸謙那般殺秦檜,定有因由,十八九還不足為外人道。他們與秦檜又沒屁的瓜葛,才不會去因為一個鳥知縣而去撩撥陸謙“可能”的痛處。 如此這一番酒席直喝到太陽偏西,那盧俊義空手回來,見過陸謙甚是不好意思。“那些鳥官恁地膽小似鼠,一個個抱頭,跑的忒快。” 陸謙哈哈笑著叫人遞上酒來,于盧俊義滿滿倒了一碗酒,玉麒麟接過酒碗,一飲而盡。 “彼輩中倒有好漢,其內(nèi)一人,鳳眼朝天,面如重棗,生的如關(guān)云長相似,一手大刀使的好不厲害。只是終究為鼠膽之輩驅(qū)使,必然要受盡那腌臜氣。” 在座眾人多是知曉關(guān)勝的,聽盧俊義一說,皆大笑道:“活該此人受苦。” 盧俊義聽出玄妙來,出身來探問,便知曉了關(guān)勝何人,與梁山泊又有何等瓜葛。玉麒麟皺著眉頭說道:“如此卻是這關(guān)勝的不該。一心愚忠,為這腌臜污濁的朝廷效力,卻不知道乃是受奸臣閹賊的驅(qū)使,為虎作倀么。” 陸謙再大笑,這盧俊義自上了梁山泊后,性格變得豪爽許多。 “天下愚忠者又何止一個關(guān)勝?這等人物只把當今天下的腌臜事都按在蔡京、楊戩、童貫的頭上,直道官家是至圣至明,僅是被奸臣閉塞,暫時昏昧。終有朝云開見日,天子就能變得英明神武,一掃朝中奸臣亂黨,重振朝綱,重興天下。如此想,何其之愚。” 后世有句話,叫“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當下也有一句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皇帝要真是好的,如何會看不到蔡京、童貫之流的惡處?如水滸原著上的宋江之想,只是癡心妄想罷了。 去了蔡京還有張京、李京,沒了童貫還有王貫、黃貫。最最上頭的那個才是關(guān)鍵。當然,也不能因此就削減蔡京之流的罪惡。這廝肯定是諸多人中最可惡的一個,大奸大惡也非尋常人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上的。打個比方,就比如那直裰染做了皂色,洗殺怎得干凈? 這場酒席一直飲到了天黑。期間各處差點庫存的人馬紛紛來報,如此一座濮州城,收獲之豐,叫眾多頭領(lǐng)無不歡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