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段鵬舉,休走——”盧俊義拍馬挺槍殺來。 段鵬舉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看著玉麒麟,如果他可以,他能活吞了盧俊義,咬他個粉身碎骨。但他卻絕對不敢與盧俊義交鋒,只能指使著手下士兵,“殺,殺,給我殺了他――” “凡殺梁山泊賊首者,賞錢千貫,官升三級——” 沒膽量親自來斗戰盧俊義,段鵬舉就只能這般的來給他添堵。還別說,都這個時候了,重賞之下也依舊有勇夫。 這不過這些雜兵對于盧俊義來講,那便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手起槍落,當面三人各自胸腹間的鮮血如瀑布般涌冒潑灑,撲鼻的血腥氣息中,三人一頭栽到地上。 “叱!擋我者死,避我者生。”一群蝦兵蟹將何足道哉。 點鋼槍上下揮舞,槍影重重,寒光爍爍,沖來的睢州軍悍勇便如擺在案板上的蔬菜瓜果,任盧俊義來橫切豎分。五六十人的隊伍,三下五除二,便被盧俊義單人獨騎殺的七零八落。 而段鵬舉最終的結局也是在清河縣城城西五里處,被渾身浴血的盧俊義趕上。此人的武藝照道理講還是頗為可觀的,但膽氣已喪,十成本領也去了六七。 盧俊義拍馬打后追來,就聽‘當啷’聲里馬鈴響動,就已與他平齊。段鵬舉兩眼圓睜,口中狂亂的大叫著,但不是在助威,而是在發泄恐懼。手中的兵刃似若狂風亂舞,瘋狂的揮動著,然而不成章法。 他那兵刃似乎布滿了跟前所有的空間,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一伸一縮,盧俊義照面就只是一刺,便已經在他身上開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 主將的身亡可以說是帶走了睢州軍最后一絲兒的心勁。 “奉大都督帥令,棄械投降,投降不殺。爾等逆兵放下刀槍速降者,可免一死!” 刺目的陽光照耀中,飄揚的梁字大旗獵獵招展。一片片的喚呼聲,就同一次次潑灑出的沸水,而主將已亡的睢州軍則就是蒼白無力的積雪舊冰,兩者相遇自然是冰消雪融! 一個時辰多些,城內城外的睢州軍要么束手待擒,要么被斬盡殺絕。前后半日時間,段鵬舉部萬人兵馬,就飛灰湮滅了。 車轔轔,馬蕭蕭。第二日,兩千梁山軍西進,三日中連克陽谷、范縣。人在濮州的關勝已接到了睢州軍全軍覆沒的通報,更清楚來犯的梁山賊軍僅僅是兩千人,但卻紋絲不動。非但如此,還發出一道軍令給雷澤的翟家兄弟,要他們二人嚴防死守,不得妄動。 那翟興聽聞殺來的梁山軍只有兩千人,倒是挺想著與之較量一番的。但是翟進知曉梁山軍之厲害,是半點這般的想法都無。 同時,那濮州城里的關勝更是叫人將段鵬舉送回的數百顆首級,好生在城外安葬了下。 休以為他不言不語就不知道這些首級的來歷。段鵬舉殺良冒功,這等人死了才好。 關勝臉上露出快意來,而井木犴郝思文則兩眼在放空,他腦子里就在想著一件事——段鵬舉又折了。好基友關大刀頭頂上‘礙主’光環,這番戴的更穩了。也不知道這何時才能熬出個頭來。 而就在郝思文想著黑暗的前景無亮的時候,濟州城下,經過幾日的休整與安營扎寨。折可求終于要對濟州城動手了。 基于梁山軍強大的戰力,折可求并沒立刻對濟州城開始進攻。而只是叫石砲猛擊,分出兵馬警戒城池,余下大軍就全力以赴的在濟州城西六里處,依照一片村坊建造起了一座小城一樣的營壘。先叫自己立于不敗之地,這就是折可求的打算。 體會到了一波梁山泊軍馬的厲害后,折可求直接將對面之地當做了西夏精銳來看待,絲毫不敢懈怠。而這濟州城臨近水泊,而北方寬廣的梁山泊上,就他所知道的,便有一支戰力不弱的水師。可以隨時隨刻的襲擾他后路腹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