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實在是教人忍無可忍。 那些撮鳥文官們構陷了孫立不提,竟然還要構陷黃信。虧得是霹靂火已經投效了梁山泊,否則不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被這些鳥官們扯出來,以證實秦明也暗通梁山泊呢。 花榮他早就該想到這一點。泰安城下就被梁山泊俘獲的孫立有何德何能扛得起如此大的黑鍋?必然還要有人來與他分擔才是。且那份份量還不能輕小了。 如此看黃信的位置可不就是恰當,況且他還有一個師傅入伙梁山泊,正是現實的借口。以那姓唐的鳥官抓捕解家兄弟的理由看,如此因由,那當然也能把黃信拿下。 這是一場不看人只看官職大小的構陷。 花榮想的明白后,只該是慶幸,情形自己的官職還不夠大,否則就輪不到被杜充派來給梁山泊砍殺了,杜充自己就能做給劊子手。 一時間憤怒的火焰徹底將小李廣包裹來。他娘的,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這些鳥官是不給他們武人活路,撮鳥才要去忍氣吞聲的受他們擺布。 爺爺就是反了又如何?這官兒,花榮可一點不稀罕,不留戀。 恨急、氣急的花榮轉回軍中后,一邊叫人速去益都通稟黃信,雖然他曉得這很可能為時已晚。否則那孟唐等輩如何會這般不加遮掩的于他道出來?另一邊就著心腹前去長山縣聯系梁山泊兵馬。 他妻小、妹子先前亦隨著黃信岳丈家小,一同去往了登州。益都城中是了無牽掛,那是說造反就造反,比黃信干脆多了。 那帳下軍官聽了因為亦有不少氣憤不已,愿意隨花榮赴湯蹈火的。余下部分也無人愿與花榮為難,這些人久在花榮帳下,如何不知道小李廣的本領?是紛紛沉默不言,在房中靜坐。花榮也許下諾言,待到事成之后,便放他們離去。 現下淄州城是猛地肘腋生變,那孟唐等無有絲毫防備,先見花榮臉色難看的退下,仍自以為是嚇住了花榮,待其去后還自取笑,卻就自安排酒席暢飲。 老趙家的文官瞧不起武官,孟唐等可不也將花榮看著一受他們奴使的匹夫么。 不想,只眨眼功夫,就被花榮引著一支心腹軍兵搶到廳前。花榮下了馬,手中拿著槍。那百十人都兩擺在廳前。叫那孟唐二人驚的是魂飛魄散,那里還敢出來做“大義凜然”樣兒的喝斥反賊,一個個大小官吏是具往后衙跑去。花榮喝叫左右去衙內搜人。那數十持刀握槍的軍漢一齊去搜時,不多時就把孟知州、唐通判與李推官等官兒揪了住。 那淄州亦有武官,兵馬都監與團練使俱全。雖然盡是無能之輩,可聽聞花榮軍亂起,州衙生出大變,那第一個念頭依舊是引人來救。 花榮左手拿著弓,右手拿著箭,立于門前。望見那來救兵馬與兵馬都監、團練使等眾大喝道:“你這軍士們!不知冤各有頭,債各有主?這干齷齪的賊鳥官亦要替他們出力。你那兩個怯懦撮鳥還未見你花爺爺的武藝。今日先教你等知道俺花榮的弓箭。王都監,待我先射你頭頂盔纓。”話音剛落,便揚起弓來,搭箭拽滿了,只一箭,喝聲道:“著!”不偏不斜,正射中那都監頭盔上的朱纓。險些沒有嚇破那都監的狗膽。 花榮再取第二枝箭,喝道:“再叫你們看我第二枝箭,要射你那鄭團練的心窩。”為什么只射兵馬都監的盔纓,而要取團練使的性命,卻是因為這團練使的風評甚劣,且還是孟知州的心腹。 那團練使嚇的叫聲:“哎呀!”便要招呼人馬來遮掩自己,可哪里來的及,被花榮一箭射中了心窩里,當即摔下馬來。那兵馬都監嚇的魂兒都飛了,眼看花榮的眼睛再來看自己,只感到脖頸里涼颼颼的,‘哎呀’一聲便轉身先走。那隨從的軍士發一聲喊,亦一齊散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