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來得及修改,錯別字,請見諒。 …… 且說這高唐州里,知州高廉點起兵馬向東殺奔齊魯去,而他的小舅子,人稱殷直閣的殷天賜,也自樂呵呵的點起‘人馬’開奔那柴皇城府邸大門。 這卻是由一座宅院而引發(fā)的慘案。 殷天賜年紀雖小,卻倚仗他姐夫高廉的權(quán)勢,在高唐州橫行害人不淺。有得那等獻勤的賣科,對他說老柴家宅后有個花園水亭,蓋造的甚好。那殷天賜就帶將許多詐奸不及的三二十隨從,徑入家里,來宅子后看了,便要發(fā)遣柴皇城一家人出去,他要來住。 如此鬧得不小,殷天賜被高廉叫了住。 這可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柴皇城年紀大了,老糊涂了,只說:“我家是金枝玉葉,有先朝丹書鐵券在門,諸人不許欺侮。他如何敢奪占我的住宅?趕我老小那里去?”還隱隱自傲。 卻不知道,這一切只是因為高廉未得高俅的示意,暫且把手中的刀子從他脖頸上移開了吧。 雖然柴家在趙宋高層上已經(jīng)早無一絲一毫的影響力了,但高俅很懂趙佶的心,他知道在趙佶的眼中,柴進所犯的那些事兒從來就不是事兒,別說很多事情兒趙佶還不知道,就算是趙佶知道了,那也是會不以為然的。 對比那些在趙皇帝眼中不值一提的江湖粗漢,柴家這塊招牌的份量顯然更重。 所以,高俅的態(tài)度就必然的影響到了高廉了。后者依附前者做官,高俅才發(fā)達沒幾年,能把高廉這個叔伯兄弟里唯一有點才能的主兒推到知州的位置上,還是高唐州這一險要處,已經(jīng)是用盡氣力了。 甚至于,若非趙宋這些年政壇上烏煙瘴氣,蔡京結(jié)黨營私,給了高俅如此運作的機會,那都不可能做到的。 在趙宋的政治體系中,知州,且還是執(zhí)掌本州兵事的知州,那地位是很不低的。 多少金榜題名的進士,窮極一生都混不到如此地步,高廉僅僅是通些槍棒文字的假道人,全賴于趙宋官場上的漆黑腌臜,這才能一步登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