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邊官吏也盡夸獎‘相公英明’,慧眼如炬,未叫清河男兒為那陽谷人白白葬送了性命。 至于那外頭的梁山人馬,他們是不懼的。休說縣城里還有數(shù)百鄉(xiāng)勇,就說清河縣與梁山泊也不是沒有過來往,只要備足了錢糧物質(zhì),那陸謙自然退去。 當(dāng)初清河縣已經(jīng)來了這么一次,再做第二回就輕車熟路矣。而此間因果那知縣也是想的明白,陸謙是‘不敢’打破城池的。 這自古以來的山大王多的是,可是攻城略地的山大王卻沒一個能活的長久的。 那陸謙領(lǐng)袖梁山,也就是求一個存身之所,可不是非要與官府為敵。不看這幾次都是那官軍圍剿梁山泊的么?這更多是高太尉與陸謙之間的私人恩怨所至。 陸謙作為一名前朝廷官員,必然知道打破縣城的后果的。那高太尉正愁沒機(jī)會調(diào)集大軍趟平了梁山,陸謙如此做豈不是自己把口舌賣給了那高太尉?所以,他是不敢真的打破縣城的。只要錢糧上多于他一些,這清河縣城便是無一兵一卒在握,也會安枕無憂的。 縣衙內(nèi)的眾多官吏對此也深以為然,知縣老爺分析的是真透徹,有水準(zhǔn)。這卻不是吹捧! 現(xiàn)如今著急的是那獨龍崗人。他清河縣,只管坐在城頭觀風(fēng)景即可! 而話說這清河與陽谷的間距雖是極近的,但五里口在清河南,而獨龍崗在陽谷被,這距離便有點長了。直到次日黃昏時候,幾匹累的要口吐白沫的馬匹馱著風(fēng)塵仆仆的騎手,方才奔到了祝家莊與扈家莊。 第二日清早便是那杜興也趕回了李家莊。 李應(yīng)的孩兒年紀(jì)尚小,其夫人年紀(jì)也不很大,是正經(jīng)的婦道人家,這舞刀弄槍的是半點不知。杜興出示了李應(yīng)的手書,李夫人便放開大權(quán)叫鬼臉兒盡去施展。 且不說李家莊再度起了刀兵,那邊的祝朝奉與扈太公也已經(jīng)見面。這祝朝奉并不是真的就叫這個名兒,他姓祝名璞,“朝奉”乃是因祝家富豪力強(qiáng),而受人的尊稱。可不是那朝奉郎和朝奉大夫的緣故,那前者是北宋正六品的官兒,后者是正五品的官兒。可不是祝璞能受用的。而扈太公這么個稱呼卻是民間更貫見的,也可證明來這扈家實力是不如祝家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