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雙邊的距離從五六十步縮短到四十步后,陸謙讓鳴鑼停進,五張軍弓率先拋射出。 按照東京禁軍的規定:殿前馬步司諸軍弓手帶甲,六十步射一石二斗弓,箭矢十二中六箭垛者為上等。陸謙并不怎么奢望這五箭能射中什么,他只是在逼著朱仝他們率先出擊。 果然,看到梁山嘍啰們停了下來,躲在后頭的弓手先射起了箭來,朱仝也控制不住身后的人手了,無奈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也就五六十米遠,看在不少土兵和家丁護院眼中,根本不值一提,看到朱仝下了命令,一聲吶喊著,齊齊向著嘍啰們沖來。 陸謙這時候突然有點后悔了,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放遠距離,消耗敵人的體力。 雖然這與現下的實際情況有點不符合,可實際上陸謙剛才卻是忘記了這一遭的。他只顧著逼近敵人,讓對方先動,而忘了保持間距。 或許他只需要站著不動,對面的人就先從何處來了。 五六十米的距離還不足以讓敵人力竭,如果這距離能放大到二百米,奔到眼前的敵人就先輸了一半了。 陸謙看著兩邊的人群,自己這方走的慢,也沒什么氣勢。對面沖勁十足,還大呼小叫,感官上說簡直是不用看也知道對面更強啊。 “放!” 看到對面人群沖來,一個個弓手都舉起了弓箭,隨著陸謙的一聲令下,二十多支箭矢,在空中歪歪斜斜的就落到了沖來的敵人頭上。 “哎呀!” “哎呦!” “啊!我中箭了……” 慘叫聲在土兵和家丁護院群中響起,此起彼落,不絕于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中箭撲倒,只聽得慘叫聲。 對面的敵人一無甲衣遮蔽,二少盾牌遮擋,被箭矢打中了就必然手上。只是陸謙知道,自己這邊弓箭的威力實是不怎么樣,入肉雖是挺痛,但指望它們要命卻是癡心妄想,因為梁山弓手手中的箭矢都是民制的。箭桿輕不說,箭頭鋒矢也只多是菱形的鐵頭,不敢過半指長。 這東西又經過拋射從空中落下,除非是扎中眼睛、脖頸要害處,不然只多是個小血洞,疼一陣流點血,根本要不了命,甚至都不影響行動。 不過這也讓對面敵人起了不少混亂,就是那朱仝,揮刀撥開兩支飛來的箭矢,馬下都不由得一慢。就在這時,陸謙口中含著的骨笛一響,隊列稍微的動了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下馬的劉唐已經提著樸刀,向朱仝飛奔去。 他是會騎馬不假,但還是更貫步戰。 兩者距離本就不遠,劉唐揮刀砍朱仝馬蹄,后者提馬壓刀下劈,便斗了上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