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幸得朱貴兄弟的指點(diǎn),讓某尋到了一處禍害。三位都是這水泊邊人,當(dāng)知道唐廟,那內(nèi)中的唐氏一族仗著家勢,欺男霸女,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殺之,可能稱得上除暴安良?” 陸謙的發(fā)問讓阮小二都為之一噎,阮小七拍手道:“如只殺唐氏一族,自當(dāng)?shù)纳铣┌擦肌!? 阮小五吃驚的看著陸謙與朱貴:“梁山竟是想三打唐廟不成?” 陸謙突然笑了,哈哈,三打,怎的整出一個(gè)三打了來?小小唐廟竟可與祝家莊相提并論了。 “非是梁山要三打那唐廟,乃是我陸謙要破那唐廟。也正因?yàn)閷?shí)力不充裕,始特來請(qǐng)三位好漢入伙的。”朱貴在一旁非常詳細(xì)的把陸謙的計(jì)劃說道了一遍。只除唐氏,絕不牽連無辜,再一次重申了陸謙的思想方針。 不過阮氏兄弟,就連先前拍手叫好的阮小七,現(xiàn)在都沉默了。 入伙,上山,那就是落草了啊。 陸謙看著三人沉沒的臉色,并沒有朱貴那般心急,原著上阮氏三雄一下子就被吳用說動(dòng),這就說明這三人與武松那是有區(qū)別的。當(dāng)然也不能忽略了這中間多出的一年時(shí)間,三兄弟和家小過了整整一年的苦日子啊,內(nèi)心里自然就生起了火氣。 “三位兄弟,且聽我陸謙一言。石碣湖距離山寨太近,王頭領(lǐng)歷來是一個(gè)謹(jǐn)慎的人,怎可能容忍你等到山寨近處捕魚,那豈不是泄露了山寨虛實(shí)? 是以,你等著若守在漁村,這苦日子還將過下去。” “敢問三位兄弟可守得住,熬得住?”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時(shí)光飛逝,晚上一日那就是一日啊。” “三位,你們是要過一年那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的快活日子;還是要過十年破衣爛衫,吃糠咽菜,受官府欺壓,受刁吏擺布的苦日子?” 陸謙的話就仿佛是一瓢瓢的熱油,把阮氏兄弟心底里那微弱的小火苗迅速的變成了燎天大火。 “許是三位兄弟還擔(dān)憂落草為寇,有那一日不得善終。”朱貴摸著自己的胡須插口說道:“但如今該管官司沒甚分曉,一片糊突,千萬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沒事。別的不說,就看咱們身邊的虞侯哥哥,江湖上都知道虞侯哥哥的義事,那花花太歲不該殺么?偏偏宮里的道君皇帝捂住了自個(gè)耳朵。忠良義士遺于野,奸臣賊黨滿在朝,讓這世道黑的如混沌一般。我等好漢不能在此濁世快活,茍茍且且的活著窩囊,索性就上的山去。即便是落草,只需如虞侯哥哥這般記得心中義氣,不枉害無辜人,只除暴安良,便是那刀斧加身,又何惜一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