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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墨從張日山傳遞的信息中,忽然想起過往電視劇里演過類似情節(jié)。
只不過那個時候張日山是從尹南風(fēng)手中借到了羅雀。
如今可真是吹口氣引起了龍卷風(fēng)。
張日山見吳墨若有所思,疑惑道:“小友,是我說的不清楚,還是你有疑問需要解答?”
“你能不能換個稱呼?這稱呼會讓我有種在廟里的感覺。”吳墨眉頭微微皺起,說道:“我想問下,這次行動你要帶多少人?”
張日山從善如流,“那我托大喊你聲小墨可以嗎?”
“錢到位喊爹都可以。”吳墨極其不走心的應(yīng)付了一句。
張日山眼里閃過一抹懷念,笑著搖了搖頭,“你小子嘴不饒人這點可真像當(dāng)年的八爺,他要是還活著定會與你把酒言歡。”
吳墨有些頭疼。
搞不明白同樣都是百歲老人,自家那幾個老貨怎么就不會動不動懷念過往呢?
這貨不會是老年癡呆前兆吧?
“老了,有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回想過往。”張日山自嘲的笑了笑,“說正事吧,我會帶一個伙計一同前往,當(dāng)然,你那邊也可以帶熟悉的伙計,費用都由我出可以吧?”
“可以,不過我還有個問題,你找我的事情旁人知道嗎?”
“哦?”張日山疑惑不解,“是怕你家中長輩知道?呵呵,我可不認(rèn)為你小子是一個聽長輩話的人。”
“少廢話,是或者不是,就兩個答案這么難嗎?”
“我是臨時決定的,并沒有告知其他人,這個答案你是否滿意?”
“OK,我希望你保持這個態(tài)度。”吳墨端起茶盞一口喝光,“走之前我不希望節(jié)外生枝。什么時候出發(fā)?我需要提前準(zhǔn)備一下。”
“三天后我在機場等你如何?”
“不用,我們邊境見面,你給我時間和地點,剩下的事情見面再說,對了,錢先打我賬戶里。”吳墨說完起身離開茶樓。
坐在車?yán)铩?br>
吳墨一口氣抽了三根煙。
滿腦子都在糾結(jié)一個問題---怎么跟解語花說呢?
自打再次重逢,花哥硬是從一個酷男變成話癆。
不提旁的,單說為了阻攔自己弄死紅何,硬是拉著自己說了半宿話,一點破事掰開揉碎說個沒完沒了。
裝睡都不可以。
最后自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居然還不放過自己。
不知跟哪個缺德帶冒煙學(xué)的,愣是把自己眼皮扒開必須聽他說完。
簡直...
太喪心病狂了。
更過分的是第二天還怪自己讓他累的筋疲力盡。
蒼天啊。
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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