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張北拿出了一摞現(xiàn)金交給了王老二。 “去買一只牛,買只羊,再買點林蛙,今天還是老規(guī)矩?!? “行,我這就去!” 王老二飛快拿出了皮卡車的鑰匙,開著車朝著縣城的方向趕去。 這也算是張北對跑山人內(nèi)部調(diào)整后的一個小活動了。 每次賣完藥材之后大家聚在一起吃上一頓,喝點小酒聊一聊最近準(zhǔn)備去哪挖點好貨。 太陽逐漸西斜,一個個大鍋飛快的支了起來,各家跑山人的媳婦都站在灶臺前忙碌了起來。 王老二拉著幾個跑山人坐在了張北的身邊。 “把頭子,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張北點了點頭,他大學(xué)畢業(yè)就二十二了,又當(dāng)了三年把頭子,如今卻是已經(jīng)二十五了。 “把頭子啊,你爹不在了,這事呢,我們年齡大點,這種事也該催一催?!? 幾個跑山人接連點頭:“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孩子都有了。” “對啊,都二十五了,也該找個對象研究結(jié)婚的事情了?!? “你也不缺錢,趕緊找一個,別整天和我們這群糙漢子混啊!” …… 聽到耳邊的聲音,張北只感覺大腦一陣發(fā)脹。 草啊! 怎么莫名其妙就開始了? 你們這群人一天是不是閑的? 只是張北雖然是把頭子,但在場的都是和他父親一個年齡段的,哪怕是輩分一樣面對這種事也只能聽著。 看著張北臉上的痛苦,王老二坐在一旁臉上的笑容極其蕩漾。 對于張北傳宗接代的問題,他也頭疼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這種事確實急不來,但不急不代表不可以催! 反正這么多跑山人呢,一天換一個人催,一年都不帶重復(fù)的! 足足忍受了一個多小時的痛苦,隨著菜香的濃郁,催婚這種事終于停了下來。 張北飛快從家里搬出來了一桶淡黃色的藥酒:“喝酒,把嘴堵上!” 王老二和沈峰瞬間停了下來,飛快的拿起了杯子給自己接了一杯。 張北的藥酒可都是好東西,每一種都是用古方制作出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