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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河瞬間興趣全無，直接拒了老鴇子招呼上來的姑娘。

    杜子鄂一看秦河不要，假模假樣勸了幾下之后，也急忙把自己的姑娘退了。

    兜里沒錢，正好。

    老鴇子一看就有些不樂意了，但客人不要她也不敢多說什么，便把氣撒到了姑娘們身上，離開包間之后惡狠狠的在她們身上各擰了一下，訓道：“你們看看，老娘養(yǎng)著你們有什么用，胭脂水粉吃喝拉撒全是錢，一群賠錢的貨，又被人給退了。”

    兩個姑娘明顯對老鴇子十分懼怕，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趕緊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躲避。

    老鴇子又訓了幾句，叉著腰手絹一揮，“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到門口去接客，接不到客人你們今天就給老娘餓著。”

    兩名姑娘一聽，如蒙大赦，趕緊跑開了。

    老鴇子發(fā)了一陣火，氣算是順了些，回頭看了包間一眼，重重的冷哼一聲，“兩個窮鬼，呸。”

    話說完，他便下樓了。

    不多時，醉仙居的龜公迎了上來，道：“那兩個病秧子看樣子是不行了，您去瞧瞧吧。”

    “又來兩個賠錢貨。”老鴇子手巾一甩，趕忙走向后院，左拐右拐，來到了一間堆滿了雜物，彌漫著草藥味的房間。

    房間內，兩名女子臉色蠟黃，手上臉上出現(xiàn)一塊塊的暗斑，就像是苔蘚一樣，氣息微弱，臉上沒有半點兒血色，頭發(fā)因為沒有打理，亂糟糟的。

    下身還明顯浸出有排泄物，污了裙褲，散發(fā)出陣陣惡臭。

    “起斑了，沒救了。”龜公直搖頭。

    老鴇子一臉嫌棄的用絲巾捂著鼻子，低頭打量了一下，揮手厭惡道：“丟了吧，別死在這院里，晦氣。”

    話語間，她盡是冷漠，就像是在處理雞籠里病死的雞。

    龜公點點頭，急忙招來幾個雜役，哪來麻袋便將兩名女子往里面裝。

    其中一名女子從病痛中醒來，見雜役正將自己裝袋，用盡最后的力氣想老鴇求饒。

    “媽媽，別丟我…我過幾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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