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和志一刻都不敢休息,急急忙忙的跑到陸嘉木的面前。 “陸少怎么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房和志詢問道,戰(zhàn)墨深有一個從榕城帶回來的未婚妻,陸嘉木可沒有,至于陸家的人那更不可能被關(guān)押起來,畢竟哪個警員誰敢動京都陸家啊,所以房和志猜不透他來做什么。 “崔以云在哪里呢?”陸嘉木幽幽的問道,犀利的目光打量著黑漆漆的走廊,看到墻壁上一些臟兮兮的痕跡,眸中閃過嫌惡。 “崔以云?”房和志都忘記這個人是誰。 “就是和白卿卿一起關(guān)進來的。”陸嘉木提醒道。 經(jīng)他那么一提醒,房和志總算是想起來,道:“在我這里,我這就給您帶路!” 兩人朝著更加黑暗的地方走去,直到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小小地方找到被關(guān)押起來的崔以云,崔以云是女兒特地交代的,不用客氣,怎么惡毒怎么來。 陸嘉木看著崔以云蜷縮在角落里,臉色是蒼白的。 “啪!”當下,陸嘉木直接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房和志的臉上。 “陸,陸少——”房和志嚇得渾身哆嗦,直接跪在地上。 “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把我的人,關(guān)到這里去的?!”陸嘉木充滿狠厲的問。 “我,我不知道那是陸少您的人,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那么做!”房和志嚇得直接磕頭認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會讓女兒那么狠狠的坑一把。 “開燈。”陸嘉木命令道。 房和志一個眼神看向身后的警員,警員忙去安排起來。 片刻功夫,走廊的燈打開,崔以云習慣黑暗,一下子接觸到燈光,整個人不住的哆嗦,不住的想要藏進黑暗當中。 陸嘉木穿的西裝革履,可他不顧里面有多臟,毅然決然的走進里面。 “對不起,阿瑜,對不起。”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崔以云的嘴里喃喃道,臉上布滿淚水。 陸嘉木知道崔以云是又想起從前在崔家的日子。 “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所有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崔瑜是自愿的。”陸嘉木一把打橫抱起崔以云,朝著外面走去。 房和志在陸嘉木回去的時候,仍然跪著。 “警長,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可以起來了。”小警員在一旁勸說道。 “完了,我完了。”房和志喃喃道,得罪一個戰(zhàn)墨深已經(jīng)是京都人人懼怕的事,可他一連得罪京都權(quán)勢最大的兩個男人。 京都一家私立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眾人還不知道警局發(fā)生的事情,老太太手中掛著點滴,一旁的醫(yī)生正在說著病情。 “幸虧你們來的及時,當然最重要的是,幸虧你們給老太太提前急救過,不然的話,雖然是中暑,但是后果仍然是不敢設想。”主治醫(yī)生捏把汗道,畢竟面前的老太太身份顯赫,可是上一任的老議長夫人。 “謝謝醫(yī)生,還有月兒,謝謝你。”是月兒送奶奶來醫(yī)院的,所以顧北城下意識的認為是月兒救的奶奶。 “不過說起來,您是怎么給老太太急救的呢?”醫(yī)生看著月兒,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