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覺得有點意思,里面那位老者不知道是誰,但是聽著聲音很親切,所以決定去看看。 校長辦公室內(nèi),原本屬于燕正青的位置,此刻是都玉韻在坐,燕正青只能像個小嘍嘍一樣站在旁邊,乖乖的聽著老師的教誨。 “正青呀,那么多年,知道為什么你混得不如你的幾個師兄好嗎?那就是因為你太功利,學(xué)醫(yī)的應(yīng)該抱著一顆懸壺濟世的心,應(yīng)該沉迷于醫(yī)術(shù)研究,而不是只知道圈錢?!倍加耥嵜蛑槐G茶,緩緩道來。 “是是是,老師您說的是?!毖嗾喙怨渣c頭。 白卿卿推開門看到那樣違和的一幕,差點憋不出笑出聲音來。 “老師,那位是白卿卿。”燕正青看到白卿卿,連忙扯開話題。 都玉韻點點頭,抬抬老花眼朝著白卿卿的方向看去,只一眼,都玉韻嚇得從座位上站起來。 “玄星老師!”都玉韻瞳孔似地震那般,不敢置信。 “玄星是誰?”白卿卿側(cè)頭看著他問。 都玉韻看著少女的一顰一笑,慢慢的搖搖頭,開口說道:“是我弄錯了,玄星老師若在在世只怕是一百多歲的高壽,怎么可能是你那般年輕的模樣?!? 白卿卿挑挑眉,并不曾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白同學(xué),恕我冒昧,我想問問,你是榕城人嗎?可有親戚是在京都的?”都玉韻不死心的問道。 白卿卿搖搖頭,說道:“我的爸媽都是地地道道的榕城人,不曾聽說有京都的親戚。” “那好吧,玄星是我的老師,而我是她最小的一個徒弟,當(dāng)時不知道發(fā)生情況,老師失蹤再找不到任何的蹤跡。”都玉韻說到傷心處,長嘆一口氣,若是老師在,中醫(yī)何以那樣低迷,想他是老師最小的一個徒弟,亦是她手下最弱的一個徒弟,想不到現(xiàn)在都能稱為國醫(yī)。 “不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其實我是特地為你來到榕城的,聽說是你主刀做的心臟移植手術(shù),而且是在照明燈具破損的情況下完成,我真的很激動,我希望能收你做我的關(guān)門弟子!”都玉韻原本就對白卿卿有好感,覺得這個女孩是他見過同齡人中最優(yōu)秀的,現(xiàn)在看到她的樣貌,更加覺得一見如故。 燕正青瞪大眼睛,連忙說道:“老師,那樣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您和白卿卿還不認(rèn)識呢!而且這關(guān)門弟子怎么能隨便亂認(rèn)?!” 燕正青當(dāng)然著急,他可是一心盼著自己女兒能成為都玉韻的徒弟,怎么可以讓白卿卿截胡! “要你管?”都玉韻可不理燕正青,只是看著白卿卿,在他心里覺得白卿卿找不到任何原因拒絕。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想離開榕城?!遍懦怯兴嗵嗌岵坏萌?,有崔以云,有衛(wèi)家外婆,當(dāng)然最最舍不得是戰(zhàn)先生。 “那有些麻煩,但不是不可以,我們可以通過通訊軟件教學(xué)。”都玉韻是真的喜歡這個丫頭,所以自然是不擇手段,不斷放低底線。 “還是不用了,我不拜師,我有師傅,只是我忘記她的名字?!卑浊淝鋸难嗾鄬@位老者尊敬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他的地位不一般,但她腦海中想到那模模糊糊嚴(yán)厲的聲音,毅然決然的選擇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