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人魚滑溜溜的,他剛剛都摸到尾巴了,再不抱高一點她的魚尾巴要沾地了。 觸不及防一顛,南卿沒注意嘴唇蹭到了聆潵.穆爾柯的脖頸。 聆潵.穆爾柯腳步頓了一秒。 她唇很冰涼,聆潵.穆爾柯的身體也是涼涼的。 聆潵.穆爾柯繼續(xù)抱著她走并沒有說什么,似乎并不在意她那一觸碰。 可是跟在身后的杉德震驚了,侯爵大人和那人魚…… 人類只是承載鮮血的器皿,這人魚是侯爵大人的血奴,意義上來說也是一樣的。 無論器皿多好看也只能說吸食鮮血的時候賞心悅目一些。 血族從來不會和血奴有什么曖昧舉動,因為對于血族來說血奴很低賤。 可是這一路……侯爵大人的溫柔,侯爵大人抱著她,甚至剛剛的接觸。 杉德又震驚又百思不得其解。 聆潵.穆爾柯并不知道自己屬下的震驚,他也沒覺得自己行為有什么不對。 殊不知這是聆潵.穆爾柯幾萬年生命里的第一個血奴,所以他根本沒有經(jīng)驗,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對待血奴,也不是很清晰別人是怎么和血奴相處的,聆潵.穆爾柯就是按照自己喜好來。 古堡很大,走了許久才到聆潵.穆爾柯的房間。 南卿看見眼熟的大門就知道他是帶自己回房間了。 南卿無意識的動了動尾巴。 “你尾巴要干了。”聆潵.穆爾柯突然開口。 南卿低頭一看,自己上半身的小衣服和頭發(fā)都還是半濕的,可是這一路走來尾巴差不多要干了。 南卿快速看向杉德,然后看看聆潵.穆爾柯,她抓著他衣服:“給我一條裙子好不好?” “可以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