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自己倒是狠。 林陽全心里如此想著,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冷聲問:“陳醫(yī)者怎么說?會死嗎?” 林陽全這冷漠的態(tài)度和問話讓鐘玲媛的心腹婆子后面的話卡了殼,面上展出的憂色頓僵。 “陳醫(yī)者剛才已為主母用藥包扎過了,言主母這傷雖會讓人疼痛難忍,但卻并不屬于重傷,危及不到性命。” “主母休養(yǎng)十余日便可好,缺失的牙可等好了之后再鑲上金牙,并不會太影響以后,還請家主莫要擔心。” “原來只是受了一些小傷啊……” 林陽全看著躺在床上的鐘玲媛不咸不淡道:“看來是不會影響以后了。” 當鐘玲媛的心腹婆子怎么聽怎么覺著家主這話說的怪,憂心沒見多少,反諷之意倒是毫不掩藏。 鐘疏風面容猙獰的啞聲道:“刺客對我爹毫不留情,對姑母倒是格外照拂,被劫持一趟,竟是連個重傷都舍不得讓姑母受。” 鐘玲媛的心腹婆子被鐘疏風面上的神情嚇到,瑟縮了一下身體,顫聲道:“主母從回來起還未清醒,家主.....” “行了。”林陽全擺手打斷婆子的話:“你先帶著屋內(nèi)一干伺候的人退下吧。” 鐘玲媛的心腹婆子雖有些猶豫此時單獨留下鐘玲媛在此,但想到在場三人是與鐘玲媛最親近之人,還是依言帶著屋內(nèi)一干伺候的奴仆,盡數(shù)退下了。 鐘玲媛的心腹婆子剛帶著人退出此間內(nèi)室,林陽全便對跟在身邊楊管事吩咐道:“將伺候鐘玲媛的人,都送去鄉(xiāng)下莊子安置,這批人的三代內(nèi)血親,不可再收入林氏嫡系主家身邊伺候。” 楊管事聞言一驚,立即意識到林陽全這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主母了,也不多問,恭聲應(yīng)諾:“奴立即便去辦好此事,定不鬧出絲毫動靜。” “嗯。”林陽全頷首:“你出去后,將這主院內(nèi)所有伺候的奴仆都遣去別地,任何人不得善入。” “諾!”楊管事再次躬身領(lǐng)命,恭敬地退下去辦事。 楊管事一走,屋內(nèi)只剩下了林陽全、林者源、鐘疏風,以及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行鐘玲媛四人。 屋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中。 “姑父....姑母可任我處置嗎?”鐘疏風的手將木質(zhì)刀柄捏的嘎吱作響。 林陽全轉(zhuǎn)頭愛惜地看著鐘疏風,抬手拍了他的肩,嘆道:“你還年輕,不該背負弒殺血親的罪惡感,讓姑父來吧。” “姑父,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