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隨邊弘輕嗤了一聲:“我與魯丞相原來關系不錯,陳夫人此人,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她雖蠻橫,但卻不是行暗事之人,不喜歡誰,向來都是明著來的。” “陳夫人厭惡符惟依,明著扇她耳光,磋磨她到有可能,因為符惟依而遷怒符氏女眷,偷魯家主的令牌假傳命令......” “致使身處軍妓營的符氏女眷失了庇護全數自盡這事,可不是她會行之事,也沒那個腦子。” “倒是鐘夫人你,在陰毒小道上格外有天賦,彼時你與陳夫人關系甚篤,此毒計定與你脫不了干系。” “我沒有!我是無辜的!我好端端的,用毒計對付符氏女眷作何?”鐘玲媛疼的渾身顫抖,卻咬死不承認此事。 這毒計是她當時私下與陳湘悅說的,就是陳湘悅本人來了,她咬死不承認,這事也與她無關。 隨邊弘目色冷然:“我雖不知你為何要用此毒計害符氏一族的女眷,但這秘事,你既然知曉的如此清楚,就已經從旁佐證了你與此事定脫不了干系!” “沒有!我....我....”鐘玲媛面上這才露出除了恐懼之外的慌色。 “此事若是陳夫人一人所做,她有何理由在做了這事后,將這事講給你知曉?給你送把柄嗎?再蠢的人都不會行此事的。” “除了你參與了此事,不做他想。”隨邊弘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全是冷色,仿佛要將此時落在他眼里的人片片凌遲。 作為此時落在隨邊弘眼里的鐘玲媛,在此時仿佛墜入冰窟,冰窟下的冷血巨蟒捕捉到她,毫不留情地纏住了她的脖頸。 鐘玲媛緊了緊方才被拔指甲的右手,在疼痛的刺激下,才漸漸找回被嚇得渙散的神志。 “隨....郎君,總而言之,魯蘊丹將符惟依藏做禁臠是事實,且他娘陳夫人還害死了符氏一族的女眷,符州牧如今也是一方諸侯,他若知曉此事,豈會輕易放過魯蘊丹?你主公若想對付魯蘊丹,這事......” “呵.....”隨邊弘輕呵一聲。 “梅落。” “不!”鐘玲媛搖頭惶恐地尖叫,顯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錯了,又惹得面前的閻羅對她施刑。 “在!” “再給愛自作聰明的鐘夫人去兩顆牙醒醒神。” “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