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邊弘撫著下顎,興味的看著坐在斜對面的齊冠首:“倒感覺你在利用我們了。” 臨坊先生鼓氣道:“兩位賢侄說對了!他這逆徒就是想死!” 齊冠首對臨坊先生怒罵充耳不聞,姿態清雅的端起茶案上的茶盞,對溫南方與隨邊弘敬了一個茶禮,而后將杯中茶一口飲盡。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說的準呢?”此話止,齊冠首唇邊浮出意味不明的淺笑。 見到齊冠首做出此表情,林知皇頭疼的轉首看向臨坊先生:“........” 被柳夯攔腰抱住的臨坊先生吹胡子瞪眼:“........” 楊熙筒按著方才被臨坊先生拍痛的后腦勺,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齊冠首,心道:初瀾竟然想以挑釁的方式脫身,可真......生猛啊。 溫南方緩聲笑了起來:“齊賢弟,以前我們曾見過一次,可還記得?” 嗯?聰深以前與齊冠首還見過?林知皇聽得此言,沒了開口調停的打算,只喝茶靜觀。 齊冠首頷首:“記得,當年我姑母做壽,我隨母親去過盛京一次,在大表兄身邊見過你。” 齊冠首口中的大表兄,便是符驍的兄長符起,亦是溫南方的昔日好友。 溫南方提壺又給齊冠首滿了一杯茶,頷首道:“嗯,我對你印象頗深。” 齊冠首淺然一笑:“我記得當時我并未與溫兄有過單獨交談。” “但你當時做了一件事。” 齊冠首微愣,細思了一番,并未憶起自己有做過何特別的事,不解道:“何事,竟叫溫兄對我印象深刻?” “你放過了一只老鼠。” 林知皇愕然:“老鼠?” 溫南方頷首,對林知皇道:“當時有一侍從在后花園捉到了一只老鼠正要摔死,齊賢弟帶著符師弟在后花園玩耍,看見了那侍從的所行之事,出言阻止了他,并讓那侍從將那只老鼠丟出符府便可不必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