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長忠涼聲道:“真正于國不忠的是聞氏皇族!是狼子野心的溫氏!是不作為,只顧為己身牟利的世家大族!” 陳穎木一拍書案:“你!你!你說什么?” 陳長忠雙眸漆黑如夜,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爹,跳脫出世家子的身份,去看待關由所行之事,他是不是沒錯?皇朝已是腐朽,以尖銳刀兵直殺入皇城腹地,是否能讓世道重新洗牌?是否能一次就擠掉長在百姓心口上的膿瘡?” 陳穎木大怒:“陳——長——忠!” 陳長忠絲毫不懼陳穎木的怒氣,傲然的揚首道:“關由此人,不能以歹毒論,我甚為欣賞。” 話落,陳長忠眼眸微瞇:“要論歹毒,溫氏一族才當屬第一。表弟被人罵了這許多年小人,也沒見他行甚小人之事。至于那封告密信........” 說道這里陳長忠有些咬牙切齒:“魯蘊德那個廢物,真是被姑母養的不著四六。我這些年不回來家里,就是被他惡心的。我怕我一回來,忍不住動手殺了他,太祖母年歲大人,得受不住這刺激!” 若非魯蘊德想陷魯蘊丹于不義,寫信告密師弟符驍的藏身在守山書院,又怎會讓守山書院與吳奎那蠻賊對上,更不會發生后面那些事了。 陳穎木不說話,對此事也無話可說。 陳長忠繼續寒聲道:“溫氏之人,在外待人接物,皆平和有禮,倒是不想,內里卻毒汁盡冒,竟想著以天下人為棋子,來滿足他們的權欲之心。心志大了,撐大了胸腔,自以為自己能掌控全局,引虎入京,卻是高估了自己,并沒有操控猛虎的本事,差點被虎反身所咬,害人害己。” 陳穎木想到溫氏的行事,也是怒火高漲,他也是在溫氏刺殺天子后,才從魯蘊丹那得知了溫氏當時所做的一切,當日便砸爛了一書房的東西,才平息下怒火。 此時陳穎木又聽兒子提起此事,怒火上涌,額上青筋都爆了起來。陌生人也還罷,昔日世交好友這般算計眾人,委實讓人郁怒難消。 陳長忠修長的鷹眼斂起,眼底殺意盡透:“聰深乃溫氏嫡系,就不知當初,他是否也參與了此事。如今也沒有他的消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