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主掌軍醫(yī)營的喻校尉是喻輕若的族叔,又救治的都是主公的兵,無論于公還是于私,喻輕若只要研制出什么好藥,向來是第一時間便分享給喻校尉的。這新制的麻藥,自然也沒有藏私。 杜楊耀被林知皇親自出手割了唇舌,這傷的地方,雖一時不致命,但確實巨疼難忍。 喻校尉為防杜楊耀因疼痛難忍,自殘而死,便給他局部注射了這新制麻藥,一針可止痛六小時左右。 杜楊耀此時能如此配合著林知皇的攻城大軍在前方開路,不需他人棍棒加身便往前走,也是因為這麻藥了。 杜楊耀若覺受辱,不愿在前行走,為己方的大軍開路,江越河便不會再讓喻校尉給他注射麻藥。 杜楊耀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是離不開麻藥了。在劇痛的折磨下,早沒了從前傲氣,格外老實的跟在江越河的馬后,給林知皇的大軍開路,哪還有半點從前那的無畏膽氣。 無人知曉此時的杜楊耀心里在想什么,后不后悔此前對林知皇的言語挑釁,才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杜楊耀如今唇舌已失,雙臂被廢,口不能言,手不能寫。還能有誰,能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呢? 又有誰,還會關(guān)心這視手下士兵性命為無物的敗軍之將,此時是何想法呢? 杜楊耀自己種下的前因,也只有他自己獨自嘗這惡果了。 林知皇一身銀甲坐在戰(zhàn)車之上,隨邊弘與溫南方作為此次隨行參軍,也一左一右坐在她身邊。 隨邊弘遠眺了一眼,被江越河牽行在前方的杜楊耀,慵聲道:“主公故意放慢行軍速度,是想作何?” 林知皇輕笑:“聰淵何故明知故問,你還能看不出本府君為何如此?” 隨邊弘的桃花眼中盡是笑意:“主公莫非是在等郡城那邊主動開城投降?” 林知皇莞爾,隨邊弘果然知曉自己的用意,還這般明知故問,想是又自戀發(fā)作,欲將他人目光往自己身上引了。 溫南方唇邊浮起淡笑:“師兄,就算心情大樂,也不該明知故問,引主公與你說話閑談,這是在行軍的路上,你浪蕩的做派,還是要收斂一些的。不然,會惹人笑話。” 隨邊弘聞言撇了眼溫南方,不悅道:“師弟還是這么不討喜,說話格外直接,一點趣味也無。這戰(zhàn)車上只你我與主公三人,誰能聽到我們的閑談之聲,笑話于我?” 隨邊弘話里的挑釁之意也明顯,主公都未笑話于我,你?一邊去!不用你提醒于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