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符驍一行人連夜奔襲了一路,才終于在一處低矮的山坳里,暫時安營扎寨,以作休整。 喻輕若在兩名部曲的看押下,提著水壺在溪水邊打水凈臉。 至那日與汪長源行過‘附額禮’后,喻輕若心情便十分舒暢。 她與符驍之間本就無深仇大恨,就算此前有,隨著符驍的行蹤被她泄露出去,也已煙消云散。 此刻她對于符驍來說,已再無被滅口的必要,兩人之間沖突不再,她會醫術,又對符驍有用,便再也無性命之憂。 人啊,要想活命,果然還是要靠自己自救,祈求別人會一時心軟放過你?笑話! 以前是她喻輕若錯了,白在魯家受了這些年的磋磨,委曲求全最后又如何? 魯家那些黑心爛肺的東西,女人貌若無鹽,不嫻靜不大度,就該死嗎? 已經和離都不欲就此放過她! 若不是有那囂張的奴仆,出了盛京地界后,偷拿她陪嫁的首飾,被她當場抓住,那奴仆直言她乃要死之人,這些富貴東西何不便宜了他們去,因此泄露了口風,她喻輕若還得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死! 魯家之人,自持身份尊貴,怕她和離歸家后再嫁,怕她污了他家百年清譽! 就為這可笑的理由,竟欲在她回娘家的途中,制造事故,讓她‘意外’身亡!不欲讓她還存活于世! 難怪她夫君魯世源最后連面子情都不顧,她歸家那日,最后連面都未曾露,這是篤定她喻輕若已經是個死人了,和死人還有什么可講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