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蜜蜂蟄,不能隨便抓弄。 在皮膚上留下的毒針毒囊,就像個注射器,稍不注意,反倒會擠壓到毒囊,將里面的毒素更多地通過毒針注入體內。 所以,取這毒針的時候,得用指甲從毒針刺入的反方向一下子刮掉,千萬不能用手捏著拔。 聽到呂律喝止,陳秀清盡管有些慌亂,卻也立刻止住自己多余的動作。 呂律湊到他面前,看到掛在他嘴皮上的毒針毒囊,這有倒勾的毒針還在一動一動地。 他趕忙伸手,幫陳秀清用指甲將毒針毒囊刮掉。 “感覺怎么樣?”呂律問道。 就這片刻功夫,陳秀清嘴皮上已經起包,這……確實敏感! 一般人被蟄到,簡單用清水或是肥皂水清洗一下就行。 可陳秀清這體質,呂律還真不敢耽擱。 “疼!”陳秀清就吐出一個字。 呂律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算什么回答? 他沒再多問,想著小心為上,趕忙快速地將石洞中的蜂脾割取,裝入袋子中,提了收好的黑蜂,叫上陳秀清往回走。 若是真出狀況,也好找人及時救治。 這一路回去,人和狗都走得很急。 呂律沒少去關注陳秀清的情況,眼看他嘴唇變得越來越厚,慢慢地翻卷起來,跟著半邊臉也腫了起來,眼睛也腫成了一條縫,整張臉一半正常,一半腫了老高,看上去很是怪異。 但似乎也只是這樣,一路回到地窨子,并沒有太大變化。 將草鍋蓋掛在一旁樹枝上,呂律有些擔心地問:“你現在感覺咋樣?有沒有心悸胸悶?” “除了有些熱癢,好像也沒別的什么感覺。”陳秀清細細感受了一下說道。 這反應很正常啊! 只是腫癢,是大多數人都有的反應。 呂律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上次被蟄到的是哪里?” 陳秀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里!上次被蟄得特別疼,發作得也快。” 呂律明白了。 脖子上可以說是人體上血脈經絡最多的地方,想是他上次被蟄中的地方就是在經脈上,那是最敏感,也是毒素傳播最快的地方,而且,看陳秀清今天這樣,他估計也不會拔毒針,只知道胡亂抓撓,小小毒囊中的毒素怕是大量入體所致。 “你應該沒啥大問題……去地窨子那肥皂用冷水洗洗。” 虛驚一場,呂律長長舒了口氣,讓陳秀清自行處理,他自己則在地窨子左邊山坡上的大樹桿上釘架子,安置蜂桶,然后綁脾過箱。 在這期間,陳秀清去了地窨子,生了灶火,忙著蒸呂律那些硬冷的饅頭,還炒了道猴腿菜。 呂律擺弄完畢,將新安置的蜂桶蓋好,他順便看了下早幾天安置的那群黑蜂。 這幾天天氣晴好,蜂桶里黑蜂發展的相當快,已經多出了五個蜂脾,都是順著導礎條整齊排列的,上面裝滿了水汪汪的還沒封蓋的花蜜,還能看到大塊大塊的子脾,效果喜人。 蓋上蜂桶,回去地窨子和陳秀清一起簡單填飽肚子,時間尚早。 問了陳秀清,知道另外兩群蜂也都在剛才收蜂的那邊山里,相隔得并不遠,是陳秀清去年帶著他那三條狗去山上打跳貓(野兔)、野雞的時候,接連發現的。 呂律決定,今天將兩群蜂都給收回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