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常真跟常平只有看的份,因為他們連下一子的能力也沒有。 澤王坐立難安,全身又癢又疼,一張風華俊逸的臉都被他抓出了血,還有不少私密的地方礙于面子不敢抓,只能強生忍著。 他受不了了。 隨手執起一子落下。 顧初暖啪的一聲,馬上落下一子,笑道,"我覺得這里看著挺順眼的,我就下這里吧。" 澤王瞪大雙眼。 他下的那一子,就是自投死路。 而顧初暖僅僅只是落下一子,便以催枯拉朽之勢般將他的黑子全破了。 黑子全......全軍覆沒? 他顫抖道,"這怎么可能,僅僅只是一子便破了玲瓏棋局,顧初暖,你作弊。" 顧初暖嚇得嘴里的甘蔗差點都掉了,抗議道,"我什么時候作弊了?是有人教我落子了嗎?皇上,你來評評理,這么多人看著,我能做什么弊,澤王不能輸了,就把什么事情都賴給我吧,何況這棋不是還沒有下完嗎?" 夜皇頭皮發麻,眼前好似一群烏鴉嘎嘎嘎的飛過,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棋圣震驚的看著棋盤,"破了......居然破了......玲瓏棋局破了......天啊......我下了幾十年都破不了,怎么就讓你給破了,小娃娃,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破的?" "這有什么難的,隨便扔下一子不就可以了。"她講得簡單粗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