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永昌侯府二公子病了。 這讓侯府老夫人和夫人都很是意外,每日都在暖閣當中讀書學習的人,怎會突然染了風寒? 在這個年代,就算偶感風寒,若是身體素質不強,也是有可能要了人半條命的。 因而侯府上上下下都很擔憂,尤其是秦觀銘一直反反復復的高燒,人都燒迷糊了。 白婉與秦靜汐母女二人幾乎徹夜守在他的床頭,盼著他能早些退燒。 知道第二日一早,秦朝久才帶著藥罐子來到了秦觀銘的院子。 「妹妹也是來看二哥的嗎?二哥昨日晚上反復發燒,一整夜都沒有清醒過來,一直昏昏沉沉的,到了早上才算好一些,這會兒才剛歇下。」 秦朝久剛來,就聽見秦靜汐一副陰陽怪氣的語氣,好似再說她來的不是時候。 「我自然是來看二哥的,總不能是來二哥的院子看你的吧,姐姐這話穩得真是有意思。」 秦朝久嗤笑一聲,擦著秦靜汐的身旁進去了。 「你!」秦靜汐還要說什么,卻發現秦朝久已經到了秦觀銘的身旁,抬手搭上了他的脈搏。 「妹妹你還懂醫術?」秦靜汐不由一愣,她一個從小在鄉野長大的人怎么可能懂醫? 床上的秦觀銘臉色蒼白,秦朝久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掌心,轉頭沖著竹節點了點頭,竹節便將食盒打開,秦朝久從里面端出來一個藥碗。 「住手,朝久,你做的這是什么,好難聞的味道。」 白婉拿起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地盯著秦朝久手里的藥碗看。 「良藥苦口,自然是能讓二哥盡快好起來的藥。」秦朝久抬眸望向白婉,說得一臉淡定。 可是白婉卻一臉狐疑地看著秦朝久:「你知道你二哥得了什么病癥嗎?」 「風寒,著涼所致。」秦朝久道。 「那你這藥方是……」白婉又問。 秦靜汐上前輕輕拉住了白婉的手,開口道:「我猜想妹妹應該是從什么地方看來的吧,可這看病吃藥都將就一個對癥,妹妹又不懂醫,可千萬不能給二哥亂用藥,咱們如今按照太醫院的方子來,再用上兩副藥,二哥定然能好起來的。」 在太醫院的醫生和秦朝久之間,白婉也自然更加相信太醫院的人,便阻止了秦朝久給秦觀銘喂藥。 「既二哥不需要,那我便先走了,今日也算是看望過二哥了。」 話落,秦朝久便像是例行完公事一般,毫不留戀地帶著竹節走了出去。 白婉不由張大了嘴巴,心底只生出一種悲涼之感來。 「果然不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對自己的親哥哥竟都如此薄情。」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白婉搖了搖頭,又命小丫鬟重新打來熱水,替秦觀銘換了新的毛巾擦洗臉和手。 從秦觀銘的院子離開,竹節有些不解地問道:「小姐,您明明是起了一個大早,特意去藥鋪抓了藥,又親自給二公子熬了藥,可夫人和大小姐平白糟蹋您的心意,您怎么都不多說一句?」 秦朝久風輕云淡地揮了揮手:「沒什么好說的,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他們接受不接受我原本也不在意。」 「可是……」竹節還想繼續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可卻看見秦朝久突然眼睛一亮,竟笑了。 順著秦朝久的目光看去,才發現竟是沈五公子沈辭,與秦觀銳二人正并肩從前面的長廊一路走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