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繼續(xù)這個(gè)話題,與她無益。 秦朝久緩緩抬起眼眸,微微上翹的眼角,帶著一絲瀲滟的光滿,輕輕瞟在蕭長暮的臉上。 秦朝久忽而又嘴角輕勾,笑了一聲道:“昨夜,王爺可是嚇壞了?” “并未。” “那王爺為何親自去找我了?” 秦朝久放下手里的硯臺,蹲下身子,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幾絲狡黠,正與蕭長暮對視著。 蕭長暮微微一頓,明明是被秦朝久問得說不出話,卻偏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本王做事,還需要向你解釋?” “自然不需要,但我猜想,王爺一定是因?yàn)閾?dān)心我,很擔(dān)心我,特別擔(dān)心我,所以才會親自去的。” “沒有。”蕭長暮繼續(xù)否認(rèn)。 秦朝久的那張臉卻忽地又湊上前,一字一頓緩緩地說道:“王爺說謊。” “沒有。” 此刻的蕭長暮,顯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gè)說謊機(jī)器。 然而,秦朝久卻還在不依不饒地說道:“王爺您翻墻了。” “本王……” “我親眼看著呢。”秦朝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中的那抹狡黠與得意,又明顯了幾分。 眼看著蕭長暮此刻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朝久卻忽而起身,那股令人有些不適的壓迫感也一瞬間消散了去。 秦朝久挪著步子忽而,來到了蕭長暮的另外一頭,她彎腰,身軀前傾,歪著的小腦袋上,帶著俏皮又魅惑的笑意。 在蕭長暮抬眸看過來的瞬間,她眉眼彎彎,粲然一笑:“夫君?” “你!” 蕭長暮的臉,更是在這一瞬,通紅一片。 從臉頰直到耳根,連脖子都紅了一半。 正當(dāng)氣氛已經(jīng)曖昧到極致,蕭長暮幾乎就要惱羞成怒之時(shí),門外有下人來報(bào):“稟王爺,永昌侯攜侯府大公子前來拜訪。” 秦朝久美眸微愣,暗暗詫異。 她父親和大哥來了? “請。” 蕭長暮此刻情緒不佳,惜字如金地蹦出一個(gè)字來。 下人一抱拳,立即退下。 下人才剛走,秦朝久就在蕭長暮旁邊道:“夫君你別擔(dān)心,我父親和大哥不敢說什么的,就算他們不同意這門婚事,也無法阻止我想要嫁給王爺?shù)男模疑峭鯛數(shù)娜耍朗峭鯛數(shù)乃拦怼!? 蕭長暮:“……” 自從上一次那鬼使神差的“夫君”之后,秦朝久就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脈,已從昨夜叫到了今日。 蕭長暮一開始還嚴(yán)肅認(rèn)真的糾正她。 可此刻,卻已頗感無奈。 都說癡女怕纏郎,竟也從未見過還有女子,能厚顏無恥到這個(gè)地步的。 秦朝久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定要默默地說上一句:那是自然,她已存活了萬千年,臉皮厚一點(diǎn)也正常。 “走吧,去見見永昌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