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朝久茫然地抬起頭,一臉的疑惑:“???” 這位白公子腦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偏生白熙還不知道在想什么,竟還沖著秦朝久一臉如沐春風般地笑了起來。 秦朝久真想一巴掌把那個腦袋打歪。 “你說我是落葉?”秦朝久看著白熙送到她面前的落葉,嫌棄兩個字,都快要刻在他臉上了:“還是這種被蟲子蛀了個窟窿的壞落葉?” 白熙心神一顫,秦朝久的反應怎么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想象中,秦朝久初到京城,侯府眾人不喜歡她,她孤立無援,此刻又盯著眼前的景色出神,定是觸景傷情了。 他用落葉歸根比作她認祖歸宗,她不該覺得自己了解她,并感動不已嗎? “你說我快死了?”秦朝久的神色之中,除了嫌棄之外,更多了幾分冷意。 她好不容易才得以做一次人,這男人竟然如此惡毒,詛咒她如枯葉一般生命將亡。 白熙連忙解釋:“不是,秦二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做個比方而已。” 秦朝久將抬手將樹葉狠狠拍在白熙的腦門上:“我倒是覺得白公子與這落葉好生相配,生機耗盡,隨風飄零,掩于塵土爛成泥。” 話落,秦朝久氣哄哄地走了。 周圍不少人聽見了二人的對話,都暗自捂嘴嘲笑。 秦靜汐與沈雅君站在一處菊花盛開之地,巧笑嫣然。 “笑死人了,人家白公子是過去寬慰她的,她倒好,懟了人家一頓,叫人家好生沒臉。”沈雅君嘲諷著開口。 秦靜汐道:“我妹妹不懂詩文,自也是不能理解白公子的苦心的,這番讓白公子難堪實屬不該。” 白熙望著秦朝久走遠的背影,臉上卻并無半分窘迫之色,反而于無人在意之處,露出了一幅勢在必得的笑容。 整個京城里,還沒有哪一家的千金能有秦朝久這般的容貌,她不僅容貌傾城,性格更是純真可愛。 想必……在他懷里之時,也定是與眾不同的。 偏偏,這一笑正巧落在了秦觀銳的眼中。 秦觀銳狠狠皺起眉頭,他問一旁的人道:“你和白熙熟識一些?” “白熙啊,你問他做什么,他那人別看表面一副人模狗樣的,花花腸子多著呢,你可讓你家妹妹離他遠一點。” 男人對男人的直覺往往很準,秦觀銳正是心有所感,才會多此一問。 他抬眸看去,秦靜汐與沈雅君在一處說話便放心了許多。 眾人說說笑笑地賞著風景,秦朝久繞了一圈回到蕭長暮的身旁,討了一杯香茶喝。 蕭長暮冷眸深處帶著淡淡的戲謔光芒,輕聲問道:“故意的?” 秦朝久還想裝傻,可與蕭長暮對視一眼,見到了那雙銳利,似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后,便乖乖地點頭承認了。 “誰叫他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我,要不是這么多人看著,我非要把他打成熊貓眼,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不可。”秦朝久暗暗揮著小拳頭。 顯然剛剛懟了對方那幾句,并不能讓她解氣。 馬球賽時,因他主動邀請自己做領隊,她還覺得這人不錯來著,人類的偽裝技術實在高明。 蕭長暮輕笑一聲:“嗯,可以。” 秦朝久疑惑著抬眸,什么可以?是她可以打姓白的一頓的意思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