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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看你問哪方面的了。”

    曹丹笑著開口，用筷子夾起桌子上已經點好的小菜，一口一口的吃著。

    趙明堯則是不斷的朝著楊帆使眼色，你不是要幫我離婚嗎？到底想怎么離婚啊？你說個話啊，我好配合你。

    但是楊帆沒有搭理趙明堯的眼色，他就是用那個借口把兩個人喊過來而已。

    他根本就不會幫趙明堯離婚，他要做的事情只是問清楚有關夏如花的事而已。

    至于趙明堯能不能離婚，關自己屁事？

    現在主要問的是曹丹，只求曹丹說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說那些謠言，或者她自己杜撰猜測的話。

    “我想問的是，夏如花在東方投資公司這幾年，有進過福利部嗎？”

    楊帆收攏心神，然后開口問著曹丹。

    東方投資福利部這件事，還是代麗麗那天跟他提過的，但是并沒有明確指出什么。

    可也讓自己不得不多想，不得不想妻子有沒有在福利部工作過。

    所以今天趙明堯在這里，曹丹也在這里，問他倆算是問對人。

    尤其是曹丹，她老子是東方投資的股東之一，她肯定知道公司的一些內幕。

    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曹丹絕對清楚。

    曹丹見楊帆這么問自己，立馬驚訝的抬起頭來，忍不住問道：“你還知道東方投資有福利部的事？”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福利部啊，這必須是非常了解東方投資公司的人，才能夠知道啊。

    難道是趙明堯告訴的楊帆？

    她瞥了眼趙明堯，趙明堯此刻頗為無奈和苦惱，這個楊帆到底啥時候幫自己離婚？

    看到了曹丹面色不善的表情，趙明堯明白曹丹的意思，連忙開口解釋道：“老婆，我可沒說過啊，這是公司的機密，我怎么能說那？”

    “也是，諒你越不敢。”

    曹丹滿意的點頭一笑，然后她看向楊帆問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和渠道，你不必問這么多。”

    “我只想知道，夏如花有沒有進入過福利部？”

    楊帆死死的盯著曹丹，他不想說沒意義的話題，他只想知道夏如花的事情。

    曹丹放下筷子，嚼著嘴里面的東西，然后點了點頭：“當然進去了，東方投資公司的秘書，無論男女，幾乎全都是福利部的成員。”

    “你老婆夏如花自從做了趙明堯的秘書，自然也要加入的。”

    “哦，還是你老婆主動加入的那，嘖嘖，你是不知道，我們的福利部的業務是什么，那可是…”

    “老婆，老婆啊，別說這么多啊。”

    趙明堯看到曹丹神采飛揚的說起這件事，他連忙開口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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