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池溪這邊剛忙碌完,正準備去做午飯。 便見一輛馬車停靠在了院門口,一個小廝伸長脖子往院子里瞅,在見到池溪的那一瞬間揚眉笑了起來,禮貌詢問:“這位嫂子,這里可是席家?” 池溪瞇眼,警惕地問:“你找席家有何事?” “我家大人與席公子有些淵源,前來拜見,不知席公子可在家?” “不在。” 池溪瞬間就想到了那日在醉香樓被自家相公打得渾身是傷的沈如玉。 沈如玉跟自家相公有仇怨,她跟相公同仇敵愾,對沈如玉這人自然也沒多少好感,便擰著眉頭說:“若是無事,便請回吧!” 她言罷,轉頭便往廚房走,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肯再留給小廝。 小廝回到馬車前,小聲稟告:“大人,席公子不在家,咱們可要先回去?” 沈如玉坐在馬車內烹茶,聞言眸色微閃,隨后淡聲道:“不必,就在這等著,他總有回來的時候。” 小廝抿了抿唇,很不甘愿地小聲說:“大人,您都親自前來耽誤了這么多時日,席公子不領情也就罷了,還……那般粗鄙莽撞,您又何必遷就他?” 他是真的替自家大人不值。 他家大人是何等風光霽月運籌帷幄的大人物? 在京都城除了皇上,便無人敢再對他家大人拳腳相向,但皇上向來敬重自家大人,重話都從未說過,何況大打出手? 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姓席的膽大包天,粗魯莽撞又不怕死。 沈如玉聽了這話,不免想到自己被席大壯壓著打的模樣,他有些氣悶地咬了咬后槽牙,笑著溫聲說:“沈濤,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你竟管到我頭上來了?” 沈濤自幼跟在自家大人身邊,一聽大人的語氣便知道大人生氣了。 他渾身一顫,急忙拱手道:“大人,屬下不敢,屬下只是為大人不值。” “值不值,我說了才算。” 沈如玉端起熱茶,淺酌了一口,聲音寡淡地說:“他不僅曾與我是摯友,更是皇上的親表弟,皇上需要他,朝廷需要他,天下百姓更需要他。我遷就他一些又如何?你莫要再多言,否則便不要留在我身邊。” 沈濤心里一慌,急忙應道:“是,屬下遵命。” 池溪做飯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 即便是坐在馬車內的沈如玉也能聞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