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頓時,場面有些尷尬。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哎哎哎,這不就是池小公子嗎?” "華夫郎也太不識趣了,人家秦夫郎一個孕夫上前跟他搭話,他居然理都不理,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再說,池家都滅亡了,華夫郎有什么可高傲的?"一位曾經(jīng)羨慕池漾家世的小公子諷刺道。 男子給池漾打抱不平道:"就算池家都死絕了,可你們別忘了,池漾的妻主還是華秀才,他還是秀才夫郎。 而且,說不定等這次鄉(xiāng)試過后,人家從秀才夫郎搖身一變成了舉人夫郎。” 男人就是看不慣這些落井下石的小人。 “哼,還舉人夫郎,我怕是連秀才夫郎都當(dāng)不成了。 秋池縣里誰人不知,華秀才曾在新婚之夜當(dāng)眾開口想要納秦夫郎為侍,只不過是迫于池家的威脅才沒有成功。” “這下,池家沒了,我可不相信,華秀才不會報復(fù)回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聽聞,池家現(xiàn)在所有的錢,全部都在華秀才手里。 你們說,華秀才都將錢財緊握手中,哪里還會想要池漾這個蠻橫的夫郎。 我猜啊,不出一月,池漾就會被華秀才拋棄。" 眾人紛紛攘攘的話,無論是幫自己的華,還是譏諷自己的話,池漾統(tǒng)統(tǒng)聽得一清二楚。 池漾知道人云亦云的道理,索性,沒有搭理。 薛宜年偷偷拽了拽池漾的袖口,眼神里帶著滿滿的擔(dān)憂。 他想上前辯解,但又怕自己會給池漾帶著麻煩,遲遲沒有行動。 拽衣袖,只是表示他薛宜年是站在池漾那邊,只要池漾一聲令下,他就會跟別人對抗。 只可惜,池漾清楚薛宜年嚴(yán)重的意思,但睫毛輕挑,以示安心。 面對這樣的傳聞,池漾從小到大已經(jīng)麻木了。 何況,他信任華卿琬,相信自己的妻主。 這些話,不僅是池漾聽見,柳易也全數(shù)聽見了耳朵里。 柳易看向池漾的眼里拂過一絲不屑。 店小二見場面有些異樣,指著另一處,干笑道:“秦夫郎,到那邊看看?那些都是我們店鋪的新品。” 聽到店小二的話,柳易慢吞吞挺著大肚走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看見兩個當(dāng)事人,走了一個,只剩下一個默不作聲的,便覺沒有意思,紛紛散去。 薛宜年擔(dān)心的望著池漾,道:“漾哥哥,他們那么欺負(fù)你,你為什么." 薛宜年還沒有說完,就被池漾打斷道:“好了,嘴長在他們身上,愛說什么就說什么。 更何況,他們說的話對我又沒有什么影響,我不在意。 好了好了,快來挑選糕點吧。” 柳易這次出來,最主要的原因是看病,這些日子他一直孕吐不止,看過大夫后,大夫說這是正常現(xiàn)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