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靑海出了醫療室,守在門口的古爾特過來,遞給傅靑海一塊平板,說道: “青山,這是最后出具的戰后總結報告,你可能還沒有看過。” “好的。”傅靑海接過,翻看了起來。 喲……一看戰后總結報告傅靑海才知道,自己殺死的那個身穿終結者戰術無畏裝甲的懷言者,竟然是運輸船隊的指揮官達倫?克洛法。 不過這份功績還得往后稍稍,因為排第一的是干掉了一只地獄獸。 看到這里傅靑海不由有些汗顏,地獄獸和古戰士希勒已經大戰過一場,然后才是被自己和狂嚎女妖利用計謀一塊兒干掉的,這其中靈族少女沙拉曼德?烏斯蘭絕對功不可沒,但是報告里不能提異形,所以變成了已經犧牲的古戰士希勒和傅靑海一起殺死的地獄獸。 古爾特說道:“青山,你殺死了懷言者的一個連長,可惜那個家伙大概率已經在軌道轟炸下尸骨無存了,不然可以把他的武器作為你的戰斗紀念品。” 傅靑海搖搖頭,他對這種只有炫耀作用而沒有實際作用的所謂“戰斗紀念品”興趣不大。 況且敵人的武器算什么,他還認識一個喜歡把敵人的身體零件割下來當做紀念品的人。 告別古爾特,傅靑海回到自己的個人休息艙稍事修整。 把真正意義上的戰利品——瓦雷利亞鋼長劍碎心,放進自己的武器箱子里。 傅靑海看著這柄造型古樸的黑色長劍,從劍刃和劍柄的尺寸來看,這應該是一柄長柄劍,也就是所謂的“大劍”,大小和重量介乎于雙手巨劍和單手細劍之間。 當然,這是相對于普通人類的說法,對于阿斯塔特來說,碎心握在手里就相當于一柄格斗短劍。 傅靑海將武器箱子合上,脫下龐大的動力盔甲,換上一身簡單寬松的灰色便袍,就前往了巡洋艦上的餐廳。 傅靑海走進空曠的餐廳,隨便拿取了幾樣食物,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忽然聽到側邊有人喊道: “嘿,白疤的戰士,這邊!” 端著食物的傅靑海轉頭看去,是三個坐在餐桌前正在用餐的極限戰士。 其中正在向他揮手的,是一個有著一頭金色卷發的面容年輕的戰士。 “這里,來坐這邊。” 傅靑海走了過去,金色卷毛招呼他坐下。 這個穿著動力盔甲,藍眼睛金色卷發的年輕小伙,露出了一個熱情洋溢的笑容,說道: “你好,白疤的戰士,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你可以叫我帕帕。” 傅靑海看著這個一臉自來熟的金色卷毛,點點頭,道: “青山,我的名字。” “歡迎你來到索薩蘭號,青山,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對面的這個人叫做鄧洛普。” 金色卷毛帕帕指了指坐在傅靑海對面的一個一頭蒼白短寸的中年面龐戰士。 這名戰士面容剛毅嚴肅,正沉默著一絲不茍地吃著食物,聞言抬起頭,對傅靑海點頭示意了一下,又低下頭繼續吃飯了。 接著,帕帕斯塔索普洛斯又指向坐在他自己對面的棕色背頭戰士,說道: “這是艾布納·威拉德,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小隊隊友。” 艾布納·威拉德看出傅靑海對帕帕的自來熟似乎有點不適應,笑了笑解釋道: “不用介意,白疤的戰士,帕帕是前年才晉升的新兵,他過去沒有同第五軍團一起作戰的經歷,所以對你比較好奇。” 傅靑海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卻沒想帕帕的下一句話就讓他有些驚訝: “你還記得我嗎,我們約定過的。” 傅靑海驚了,問道:“我們見過?” 帕帕肯定的點點頭,道: “在洛斯韋爾7號行星的地表,你還記得嗎,那招……” 說著,帕帕就在餐桌上抬手比劃了起來。 “你這樣……那樣……兩下,就結果了那個懷言者。” “噢……”傅靑海恍然。 想起來了,是他跟隨古爾特的毒刺小隊剛剛突入懷言者戰壕時遇到的那個極限戰士,當時對方戴著頭盔,經過擴音器過濾的聲音也和現在年輕略有些尖細的嗓音不一樣。 在一旁終于聽懂了的威拉德笑了,他說: “你可得小心了,青山,這家伙癡迷于格斗,他絕對會整天纏著你不放的。” 果不其然,吃完飯后帕帕就對傅靑海提出了去訓練籠切磋的邀請。 傅靑海倒是來者不拒,反正也閑來無事。 況且窩闊臺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只不過帕帕的目的比較單純,就是單純的想切磋武技。 而在窩闊臺過往的經歷以及設想中,白疤的人到了其他軍團的地盤,肯定會被挑釁,被下馬威,所以選派了一個近戰武器格斗最強的人過去,就是為了不丟白疤的臉。 正準備起身前往訓練籠,沉默寡言的鄧洛普突然說道: “青山……你是那個青山!” 傅靑海聞言一愣,哪個青山?意思這艘船上還有第二個青山? 兩名同伴也疑惑地看了過來。 “你是登陸戰戰后總結報告里殺死了地獄獸和懷言者指揮官的那個青山。” 鄧洛普說道。 “哦哦,我也想起來了……我的天,你看起來好年輕。”威拉德也反應了過來,一臉驚訝地重新打量傅靑海。 讀過戰后報告的他們,想象中的“青山”應該是一個滿臉滄桑、久經戰陣的百年老兵形象,一時間沒往眼前的這個和帕帕一樣年輕的戰士身上去想。 “用了一些計謀,僥幸,僥幸……” 傅靑海這里還是要謙虛一下的,他確實沒有正面抗衡無畏機甲的能力,他怕這幫極限戰士熱血上頭給他找一臺無畏機甲來對戰,那就大可不必了。 白色短寸頭的中年戰士鄧洛普拍了拍帕帕的肩膀,道: “我就不過去觀戰了,結局早已注定。” 金色卷毛帕帕一臉不服氣。 …… “嘭!” 帕帕第三次被撂倒在了地上。 “青山,你耍詐,這不公平!” 坐在地上的帕帕叫道。 此刻他的一頭金色卷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一縷的貼在額頭上。 傅靑海隨手甩了個刀花,將訓練武器插回原位,隨口說道: “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殺死地獄獸的?公平決斗嗎?” 剛才他擺出一副劍斗的架勢,用劍斗的步伐和劍斗的距離,然后卻在格開帕帕的劍以后用一招鐵山靠式的肩撞撞在了帕帕的下巴上。 這些招數在阿爾不斯朗身上都是用爛了的。 戰勝帕帕斯塔索普洛斯并不能給予傅靑海什么心理上的滿足感,也不能給自己的武技帶來進步,有一種教訓小孩子的感覺。 傅靑海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回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