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得龍叔正在悲切的情緒中,先后聽了我和湯晴的話之后,總算稍緩過神來,一雙眼紅紅的,不顧形象的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和鼻子。 “閨女,你是誰,看你還和小將認識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已經不是再有所隱瞞的時候了,得把孫二娘中邪的情況告訴他們,否則再讓得龍叔被她說動去市一院,時間耽誤長了,恐怕連老陳都無回天之力。 “叔叔,我叫湯晴,是市公安局的,以前在辦案的時候和趙飛將認識的。” “原來閨女你是警察啊!”,得龍叔得知了湯晴的身份后,激動的上前握了握她的手,看起來對于她建議轉院的說法,更加的認可了。 “得龍叔,我實話跟您說,二姐的病不是我們常說的那些疾病,而是……中邪!而且,就算轉移到市一院,情況也不會好轉。你們想,醫者父母心,如果市一院真有能力的話,剛才站在這里的這些醫生為什么不當場建議轉到市一院呢?” 我的這番話,先是讓得龍叔和湯晴雙雙用懷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便開始回味起我的話里的后半段來。 “小將,你別亂說,什么中邪!我看人警察同志的話有些道理,還是到市一院去看看吧,說不定……”,得龍叔興許是有些惱怒我竟然滿口的鬼邪之說,繼而又堅定了幾分轉醫院的想法,只見他用手顫抖著,輕輕摩挲著陷入昏迷的女兒的臉龐。 湯晴雖然是正兒八經的“唯物主義工作者”,但還是見識過這名為“靈異”的諸多事件的。別的不說,當時在藍木理工大學事件中,她可是和包括她許多同事在內的目擊者一起,看到詐尸的黃本玉和厲鬼柴煜為禍校園的。 尤其她還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果然,她看向我的目光有些遲疑,然后當著大家的面直接問我:“中邪?你有什么根據?怎么證明她是中邪?” 得龍叔呆呆的看著我和湯晴,似乎有點弄不明白我們剛才說的話,但是有的東西他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警察同志,你,你說什么,什么中邪?誰中邪了?啊?小將,麻煩你們說清楚點好嗎。” 我看向這位已經有些不知所措的父親,再看看一臉求解神色的湯晴,慎重解釋起來。 “得龍叔,二姐這癥狀我想最少拖了得有兩天了吧。她應該是七天前在某個地方害了些不干凈的東西回來,自那個時候開始,你們應該對她的一些反常的行為舉止有所察覺才對。”,我頓了頓,想著觀察一下他們的反應,果然,得龍叔眼中閃現出驚訝神色,看來鬼丫頭給我推斷的幾個時間節點竟是真的。 “我不知道七天前二姐她去過什么地方,接觸過什么人,發生過什么事,但使她成為現在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就藏在她的體內,是一只啃食著她魂魄的小鬼!醫生說的沒錯,如果繼續放任那小鬼不作為,二姐她確實捱不過今晚。”,我正色道。 “小將,你二姐她的確是上個星期開始出現古怪的,可是你既然說她這是招惹了臟東西,那你口中的老中醫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還有,你又怎么會懂得這些神漢神婆們的伎倆啊……”,在得龍叔看來,即使我“猜”中了孫萳病發的時間和一些癥狀,但還是無法理解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東西。 盡管我不想騙他,可又不能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于是只好半真半假的說自己之前意外救助了一名突發心梗的老人,而那位老人的身份,其實是藍木市有名的“先生”。 “那位老先生因為感激我對他的救命之恩,也因為我不肯收錢,覺得我挺合他的眼緣,所以就教了我些堪輿和驅邪的門路。啊,這堪輿,說簡單點就是看風水的意思。” 我說著,為了讓他更加信服,便使了個心眼,說是湯警官也認識這位老先生。 湯晴瞅了我一眼,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你說的,是陳道峰大師?” 我點點頭,跟她說我這里還有他當初給我留下的聯系方式,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他。 于是,就在她們兩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哥們一張臉由平靜逐漸漲紅,靠北!在身上掏了半天才想起手機早丟了! “你怎么了,身上長虱子了嗎?” 湯晴啊湯晴,你這句話給哥們干出了暴擊啊…… 我撓撓頭,尷尬的問她借用一下手機,這次她倒是反應了過來,“我有陳大師的號碼,幫你撥通了,先驗驗你的身份,再讓你和他溝通。”,她說完也不管我回話,就這么當著我和得龍叔的面,撥打起老陳的手機。 在聽了十秒不到的彩鈴后,看起來電話那頭已經接通了,湯晴習慣性的先避開我們站到一邊,和對方通話時聲音也放得極小,但期間還是會偶爾向我投來幾束打量的目光。 “好的,我明白了,接下來您跟他說吧。” 她最后這一句話倒是沒有刻意壓低音量,所以我和得龍叔的神情都不由得為之緊張,看起來她們那邊的溝通暫時告一段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