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現在剛7月時分,大批學生暑假生活才開始不久,哥們卻被學校開除,早早的投身社會,前不久甚至剛經歷了尸鬼咒和饕餮咒的折磨,傷都沒完全養好,就又要動身去往黃風村。 沒辦法,劉老太留的紙上擦抹著一道早已干涸的血痕,而她離開得又是如此急匆匆的,往最壞處想,怕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的襲擊,才不得不逃往黃風村。 而如果真有人襲擊她,最有可能的就是章仁石了,畢竟比起在醫院里有重重保護的我來說,孤家寡人又上了年紀的劉老太更容易成為他的報復對象。 不過話又說回來,劉老太既然還能想到留紙條,說明她并沒那么簡單就被章仁石下死手殺死,想到這里,我越發覺得必須盡快動身前往黃風村了。 按鬼丫頭推斷,這紙上的血痕到現在估計都有七八天,按照現在的交通情況,劉老太應該早就到了黃風村。但如果姓章的也跟著她一起去往黃風村,那她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危險,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向她問明白的,于情于理,我現在都應該和她是一條戰線。 只是,該怎么和阿爺阿奶他們說這個問題,倒真成了問題。一來我總不可能一聲不吭就跑掉,他們本來就因為我傷還沒好而讓我老老實實呆在家里,別說人生地不熟的黃風村,就連鎮上他們都不會放我一個人去的。二來,我又不能直接說去黃風村,還得找個合理的理由,讓老人家寬心。 回去的路上正犯愁呢,忽然有人打電話過來了,一瞅號碼,嘿,居然是泰青這家伙的。 “啊飛,爺爺奶奶他們都好吧?嘿嘿,你呢,你小子咋樣啦?該不會是在相親吧!” 這家伙,前面話說的還讓挺讓人中意的,怎么不著調似的整出一句相親的話題來,丫的還刻意提高嗓門強調了“相親”兩個字,我笑罵了他幾句,問他怎么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考完試放假了嘛,我就想著問問你還在不在村里,正好我也回去看看爺爺奶奶他們,對了,我可聽說了啊,那孫家姐妹倆前兩天也回去了,好像是跟著父母回來祭祖的吧,孫二娘你們沒聯系嗎?我還以為你們……” 我愣了一下,又罵道:“我說你小子怎么提起什么相親這茬來了,消息竟然比我還靈通,我都不知道他們回村了!不對,我靠,你是以為我和孫二娘相親去了?!你個死蝦米,能不能想想我好,哥們前陣子差點兒把命都丟了!還相個屁的親!”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總是這種沒個正經形兒,不過好歹人夠情義,還能惦記著我這個落魄兄弟,還有阿爺阿奶他們。 “什么?!你干什么了?讓狗攆了?還是讓孫二娘揍了?” 你們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剛想數落他一頓,忽然想起來什么,便問他:“你要回村?什么時候回來?一個人嗎?” 他估計是聽我問得比較急切,也認真回答我,“嗯,是一個人,明天早上出發,直接坐高鐵到瀾滄,再轉大巴,到村里的話應該還能趕上晚飯。” 我忽然很是期待這家伙的到來,因為此時,我想到了一個挺正當的理由。 為此我還特地拜托了栓子哥去接一下泰青,村里的路不太好走,出行工具屬摩托車居多,像栓子哥我們這樣年紀的年輕人,沒幾個不會騎摩托車的。 但說歸說,我們可都是有證駕駛的良民,只不過我現在肩膀使不得力氣,不然我都可以借一輛摩托車自己去接他了。 當然,泰青要來的事我是跟阿爺阿奶說過了,老人家說小米這孩子都好幾年沒見了,讓他這次回來可得跟我一起多住一段日子。看他們忙前忙后的,竟然吆喝著老根叔和李大媽兩家一塊上來家里,雞都殺好了兩只,連帶著李大媽帶來的一條大鯉魚,還有家里掛著的臘肉,得,泰青這小子是真會趕上好時候。 由于大家一致堅持哥們目前還是個傷員,連洗個菜都要被阿奶和李大媽這兩個大廚嫌棄,于是只能坐在一邊逗逗老根叔家的大灰狗,菜蔬的洗摘工作就落到了老根叔和阿爺身上,倒是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直到我看到栓子哥領著一男一女,三個人拎著大包小包東西進來家里院子中的時候,我那個氣啊! 泰青這混蛋居然把唐可韻帶來了!我一下子沒忍住這氣,便嘲諷他道:“怎么,小兩口原來是來度蜜月的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