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城南舊事隨風去(三)-《我不是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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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晴見我居然越發的“囂張”了,一張俏臉烙上了惱羞成怒的表情,朝哥們罵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小流氓!”
我一聽不樂意了,這都什么時代了,我就看兩眼就成流氓了?況且你又不是光著身子讓我看的。“切,你以為我樂意看吶?像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
啪,哥們話還沒說完,她忽然一個跳步就搶身到了我面前,我一下子來不及反應,便被她狠狠的踩在了腳上!
“嗷——”
這兩天忽然發現哥們居然還有學狼叫的天賦。
她估計是覺得這樣還不解恨,伸出一只手便揪住了哥們耳朵,也不知她哪里來那么大力氣,我感覺耳朵都要被她給揪下來了似的,我這1米83的個頭此時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治得服服帖帖的,這臉簡直丟到姥爺家了!
好在這里現在只有那個廖大同和我們倆,我于是紅著臉一邊跟她道歉,一邊跟著她的步伐轉悠著,心里這個憋屈啊!
“哼!小流氓,別以為你是病號姑奶奶我就沒法子治你,以后見到姑奶奶可得放尊重點知道嗎?”
我一咬牙,可別把小爺揪成了聾子!“那個,姑奶奶,我錯了,以后我見著你都主動繞道走好嗎?快放手吧,還是說你想跟我過一輩子?”
湯晴一聽,撅了撅好看的嘴唇,“沒大沒小,姑奶奶也是你叫的?以后見著我了,只準喊姐知道嗎!還有,過一輩子?嘿嘿,姐我喜歡的可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像你這種不成氣候的小屁孩,弱不禁風的小白臉,我會......”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是說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成聽力殘障人士了,到時候你可就得照顧我一輩子,并不是說喜歡啊,愛啊那個意思!嘶——”
湯晴輕聲“啊!”了一聲,緊接著飛速的松了手,我眼尖,一下子瞥見她臉頰上的緋紅,知道她肯定是為自己剛才那一番“豪言壯語”感到了些許的不好意思。
這次好歹長了個心眼,沒有再自討沒趣,而是開始思考起她們和我說的這些詭異的現象。
其實在我被轉入市醫院的第二天,有個護士就和我說起過在給我換上病號服的時候,連帶著將我脖子上那已經被撕扯得快要斷裂的紅繩給一并取了下來。當時她們不知道哥們這紅繩上可是小有來頭的,雖然紅繩輕輕一抽便斷了,但系在上面的一小塊白玉就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記得那個小護士雖然也跟我道了歉,事后卻對我那塊玉給了個“滿是瑕疵,又黑又丑。”的評價。
那玉可是小時候外祖父給我留的,聽老媽說還是一塊辟邪的寶玉,所以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把它帶在身上,雖然也不知道這么多年它到底辟了些什么邪,但這既是一個護身符,也是一份寄托了長輩祝福和期盼的心意。而且這塊玉在我這外行眼里都是那種溫潤無瑕的感覺,那就不用說有多高級了,可怎么一到這小護士嘴里,居然就變成了黑丑的瑕疵貨了?
我想起這茬,便抖出那被我要求小護士小心的存放在一個小塑料袋里的碎玉,當著她們倆的面仔細地辨別了起來。
這玉居然真的變成了黑色!而且還是那種透著一股寒意的,詭異的黑色!
湯晴本來還在奇怪我突然像發神經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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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看到我手里的那一堆染著斑駁黑色的碎玉,驚訝的張大了小嘴,“這東西是什么?是你的嗎?你是不是用這東西害死了黃子昌?”
估計是她看到我拿出的這東西,聯想到了老黃死后留下的血液里那種同樣詭異的黑色,所以一下子對哥們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而廖大同似乎是受到她這種情緒的影響,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而且大有一副隨時準備將哥們制服在地的架勢。我見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緊張了,轉轉眼珠然后從容地把手里的碎玉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轉身說道:“哎呀,我就說地攤上真的東西十不存一,你們看,我之前買的黑珍珠居然是假的!虧那老板還信誓旦旦的說‘出來混那講的就是一個信字',他大爺的騙人都不帶臉紅的!幸好只花了幾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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