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張虎臣和那名子弟渾身都是鞭痕,已經變成了血人了,但還得緊要牙關,忍著劇痛,彼此抽打。 張虎臣皮開肉綻,渾身血淋淋。 他又挨了十幾鞭子,再也忍不住了,撲倒在姜天跟前,涕泗橫流地道: “姜天,饒我一命吧!依琳,你幫我說說話!畢竟我是你堂哥啊!你怎么忍心啊?” 見此一幕,張依琳驕傲地揚起下巴,不理他。她說不出的快意,甚至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當年張虎臣整日欺負自己和老爸,作威作福,此刻,卻像是老狗一樣趴在自己跟前搖尾乞憐,恐怕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負自己了。 “哼,你打張依琳的時候,怎么忍心啊?沒讓你脫光衣服跪在雪地里已經不錯了!” 姜天冷冷一笑。 張依琳雖然痛恨張虎臣,但心想自己以后未必真能像姜天說的那樣脫離張家,就拉了拉姜天的袖子,道:“哥,要不算了吧!他也知道錯了!” 姜天擺了擺手,拉起張依琳就走出大廳。 一道冷酷肅殺的聲音,穿過重重風雪,帶著森森然的寒氣,遠遠地襲來: “記住,我不認你們張家,但卻認依琳,她始終是我的表妹。你們誰敢動張依琳一指頭,我滅你們滿門!” 聽到這句話,張靖華一屁股坐在地上,花白的頭發隨著身軀一起顫抖著,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深深地嘆氣道:“難道張家要完蛋了嗎?” 救護車早就到了。 但醫護人員現在才敢進來,把張承志張虎臣等傷者緊急送完醫院。 大廳之內,一片沉默,張靖華面沉如水,久久沒有說話。 大感沒有面子的張忠國散發滔天官威,拍桌怒喝: “什么東西!不過會幾招三腳貓功夫,一介莽夫罷了,竟然來到張家撒野,大打出手,簡直目無尊長,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真不知晚晴怎么教導他的!” “不錯,太放肆了!” 張承功也氣呼呼地道: “真當華夏沒人治得住他了!別忘了,燕京還有武道裁決家族,還有姜太初坐鎮!” “是啊,把老三打成那個樣子,下手太狠了吧!我們懲戒張依琳,挨他什么事兒了!” 頗有幾分貴氣的大舅媽更是怒火沖天,陰陽怪氣地煽風點火,道:“這分明是打我們老爺子的臉啊!” “家門不幸啊!出了晚晴這個孽障,現在又出了姜天這個白眼狼小畜生,把老三把虎臣打得呦,心疼死我了!!” 許淑蘭也拍著大腿,淚流滿面,然后一吸溜鼻涕,惡狠狠地道: “當初我們發現晚晴那小騷蹄子未婚先孕的時候,就不該留情面,就應該把她綁起來,把這個禍胎刮掉,流掉,就是生出來也不應該養著,而應該浸在尿桶里活活溺死哦!否則,怎么有今日滔天禍事啊!” 他們控訴姜天狠辣無情不顧面子的時候,渾然忘記當初把姜知行一家掃地出門,十幾年來,根本不認張晚晴這個女兒姜天這個外孫。 更忘記了當姜家被金陵聶家等三家圍攻時,他們袖手旁觀,冷眼看好戲,甚至老四想幫姜家,反而被他們重重責罰,將各種職務一擼到底。 他們也忘記了,就在短短幾個小時前,他們也罔顧親情,要把張依琳活活打死。 甚至連姜天來救人時,他們下令要把姜天打殘,也被他們很自然地忽略了。 張靖華深吸一口氣,看向張丹楓問道:“丹楓,未來張家要交到你手里的,你怎么看這件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