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若不是憂心她傻到生活不能自理,博淵非得敲開她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鐵是不是生了銹? 博淵不理她,執扇便白了他一眼,悻悻然來到沐晨身邊,不再自討沒趣了。見李將軍將李夫人抱了起來,又附耳去問沐晨:「他這是干嘛呀,出爾反爾?」 「此處陰氣太重,對李夫人百害而無一利,我讓李將軍先將她帶回靜竹軒,一切都等正午時分再說。」沐晨轉身,盯著她彎彎的眉睫淡然一笑,「時辰尚早,我教你一首曲子,危機關頭可保你性命無虞。」 「啥?還真有性命之憂啊?」執扇癟著嘴,腸子都要悔青了,命可只有一條,金貴著呢!可她天生五音不全,六音不識的,讓她學曲子,豈非是糟踐了樂器? 「怎么?這就怕了?」 「嘁,誰怕了?天塌下來不還有你們這些個高的頂著嘛。」執扇說著,又偷偷瞟了博淵一眼,見他的目光滿屋子亂飄,就是不往自己身上看,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也不知他愿不愿意幫自己頂? 「既如此,那就先隨我去墨蘭居。」沐晨勾唇一笑,欣然踏出了祠堂。 不對呀!他剛不還催促自己快些嗎?怎的又要等到晌午了?執扇突然發現,自己在沐晨面前很是被動,似乎自己的言行舉止永遠都在對方的意料之中。眼下,她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伸手戳了戳博淵胳膊征詢他意見,卻見他側過身子不作回應,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 執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干嘛不理我,吃錯藥吶?」 博淵是真不想搭理她,但負氣的想法終歸壓不住心中那份憂慮,無奈將她小手攤開,咬破食指,往自己先前畫下的符篆上擠了一滴血。血滴迅速融入筋脈,順著她纖細的手臂攀上了眉心處,博淵在她眉心輕輕一點,便已知曉她心中疑惑,解釋道:「這是」眉授」之術,有了它,你所見到的一切我皆會知曉,若你遇到危險了,我也能及時出手相救。」 「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不妄我含辛茹苦將你拉扯這么大,嗯~真乖!」執扇贊許著去拍他的肩,卻被他一把拍開,「我警告你,本殿下變成小嬰孩一事,你以后只字不能提,否則……」他抬手至她眼前,刻意將指關節捏得咯吱作響,嚇唬她。 「好好好,我保證再也不提行了吧?」執扇嬉皮笑臉壓下他拳頭,開始揉捏他胳膊討好他,「九殿下,我覺得吧,那個紫旸真人在您出生時教唆李夫人殺人滅口,還將您的體貌特征講得那般細致,必然早已知曉了您的身份。知道您身份還敢對你出手的人,斷不會是普通人,這個紫旸您可得好好查。」.z.br> 「嗯!」博淵忍受著她沒輕沒重的按摩手法,點了點頭。紫旸自然要查,執扇不提,他也會查個一清二楚,只是不知,丑女人這般殷勤究竟意欲何為? 「那你打算何時動身?」執扇欣喜地望著他。 博淵見她心急,故意逗她:「看心情,也許現在,也許……再過幾日。」 「別等了,就現在吧。紫旸那么壞,洳鳶在他哪兒肯定不安全,你這個當弟弟的,理應將她完好無損帶回來。」 「你與她相識不過數日,為何對她的事這般上心?」博淵好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