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執扇用力想要掙脫他的手,奈何力道太小無法得逞,索性也不掙扎了,反問:「這是我的事兒,與你何干?」 「你……」博淵慍怒將她摔開,「別怪我沒提醒你,沐晨城府極深,不是你能招惹的,別到時候救人不成反倒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博淵,我原以為你只有在變成小嬰孩的時候才會很沒用,現在看來,你即使恢復了真身,還是一樣的沒用。」抬眸直視博淵快要噴火的眼睛,執扇又道,「別以為我是故意氣你,現在我就來幫你回憶回憶,五百年前,天界與蒼擎峰那一戰,因為你臨陣脫逃,天界成了三界笑柄,這是事實吧? 二十年前,黃櫻慘遭燎原神君迫害時向你求援,也是因為你的熟視無睹,才導致櫻花村村民無辜被屠,這也沒說錯吧?z.br> 一月前,燎原神君要殺了你我,此等弒君誅仙的逆賊你卻只想讓我避著他,這不就是無能嗎?冥夜辰道行高深也就罷了,如今一個凡修你也讓我能避則避,真不知你這天庭惡霸怎么當的? 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倆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誰也別礙誰的眼,就在此地分道揚鑣吧!」執扇搖了搖頭,拉著李洳鳶快步離去。 博淵被她堵得啞口無言,有那么一瞬間,他真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五百年前,博淵以最極端的方式改變了蒼擎峰被屠戮殆盡的命運,卻也因此背上了千古罵名。二十年前,他因為沒有證據定火神的罪,就用自己的方式幫助黃櫻逃脫了囚籠,卻也因此助長了火神的囂張氣焰,最終釀成了櫻花村被屠的慘案。 如今櫻花村的亡靈均已魂喪火海,想要定火神的罪,須得先找到黃櫻與賀郢二人,否則火神弒君一事就只能成為博淵與執扇的片面之詞,并不足以揭開火神偽善的面具。 至于沐晨,此人出現的時機與冥夜辰相差無幾,且幾次三番皆以不同的身份刻意接近執扇,其來歷與目的均有待查證,屬實不得不防! 但執扇可沒考慮這么多,她就是想找個借口甩掉博淵而已。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離,執扇才回眸去看博淵,見他沒再跟著自己,不免有些得意:「太好了,終于把瘟神給甩掉了,果然啊,越是心高氣傲之人越是承受不住打擊。我真是太聰明了,博淵,永別喏。」言語間,對著空無一人的后方揮了揮手。 「他真是小博淵嗎?」李洳鳶問。 「對呀!難道不像嗎?」 「不是,我是想說……」李洳鳶欲言又止,執扇卻是大大方方一甩手,「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別吞吞吐吐的,對你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實,李洳鳶想問執扇與博淵的關系,之前他二人就住在同一間房,李洳鳶待在百寶袋時又聽執扇說了脫衣服和喂血,著實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但見執扇此刻這副坦蕩蕩的模樣,李洳鳶反倒覺得自己想偏了,索性換了個話題問:「你們剛才說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明白,博淵是天界太子對吧?天界太子不應該很威風嗎?怎么會變成小嬰孩?還有還有,博淵為何會說沐公子城府極深,沐公子不是你哥哥嗎?你哥哥怎會傷害你呢?」 「首先,沐晨不是我哥哥,他城府深不深我還真不知道,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他想動我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其次,博淵的確是天界太子,也曾有口皆碑,風光無限,但再威風八面的人也有他的克星,譬如我,就是他的克星。所以博淵遇上我以后,就稀里糊涂變成小嬰孩了,你姑且當他倒了八輩子血霉吧!」 居然還有人這樣損自己的? 李洳鳶愕然半張著嘴,愣了好半響才堪堪回過神來:「沐公子真不是你哥哥?我怎么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