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 讓傻柱胡思亂想了一晚上。 后半夜還起來專門換了一條褲子。 看了看時間。 六點多。 原本是想睡個回籠覺的,但目光無意中掃過換下的褲衩子后,傻柱熄滅了這個補覺的想法。 暖壺里還有點開水。 家里還有半袋洗衣膏。 順帶手的洗了。 不給秦淮茹一點可乘之機。 上一輩子。 秦淮茹便利用傻柱的褲衩子,毀掉了好幾樁傻柱的婚事,一到傻柱相親,就來送傻柱的褲衩子或者來尋傻柱的褲衩子。 自己勤快點。 什么都有了。 應了那句老話:隔壁新婚燕爾,對面光棍流淚。 七點多。 把煤爐子加熱,將昨天晚上的一些剩菜放在爐子上熱了熱,又找來了窩頭,準備湊合著吃幾口。 剛拉開架勢。 便看到許大茂推門走了進來。 哆哆嗦嗦的句僂樣子,一臉冰霜的臉頰,妥妥的在外面盯梢了一晚上。 人啊。 真不能吃的太飽。 要不然也不會做出聽人家一晚上墻根的缺德事情來。 一點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端起傻柱剛到的茶水,咕冬咕冬的大喝起來,放下茶缸子,又把自己的五股烈焰叉抓向了窩頭,一口剩菜,一口窩頭,吃的那叫一個美滋滋。 “哎哎哎。”傻柱用手推了推許大茂,“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不嫌棄你。” 面對此答桉。 傻柱委實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簡直不要臉了。 還我不嫌棄你,現在是我嫌棄你許大茂。 “怎么個意思,把戶口下在我們家了。” “傻柱,吃你點飯,磨磨唧唧的,我是看得起你,我才吃你的飯,明白不?” “許大茂,我情愿你看不起我。” 傻柱也是嘴硬心軟。 一瞅許大茂這個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又把另外的一點剩菜倒在了這個鐵盆里面,把剩下的三個窩頭端了出來。 “別端了,夠了。” “美的你,我還養著一頭豬那,那頭豬怎么也得吃點呀。” “雨水真胖成豬丫子了!” 傻柱沒搭理許大茂,把鐵盤里面已經熱了的剩菜撥了一點在碗里,又把熱好的窩頭拿了一個,給隔壁何雨水送了過去。 喊醒小丫頭,又把煤爐子給小丫頭弄熱,傻柱才返回自家。 許大茂這鱉孫還吃喝著。 “傻柱,哥們不白吃你的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權當頂了你這頓早飯了。” 許大茂一副揭秘的樣子。 秘密。 不就是秦淮茹、賈東旭、易中海三人中間那點事情嘛。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秦淮茹想嫁城里,易中海在秦淮茹家住了一個月,當了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撮合媒人,四合院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抵飯錢。 要點臉吧。 “昨天晚上,易中海在賈家睡了一晚上,十一點多快十二點那會兒才從賈家走的。” 傻柱一臉的不相信。 邏輯不通。 也解釋不通。 賈東旭和秦淮茹的結婚之夜,易中海在賈家住了一晚上,這不是純粹的扯澹嘛。 “傻柱,哥們知道你不相信,這件事哥們從頭盯到尾……。” 許大茂的闡述。 讓傻柱想起了一個梗,唐五跟柳六說,說丁一、劉二、張三、李四四個人都是沒腦子,停了電,點著蠟燭打了一晚上的麻將,柳六反問唐五,你怎么知道人家點著蠟燭打了一晚上的麻將,唐五回答,說我看他們打了一晚上的麻將。 許大茂現在就是那個看人家打了一晚上麻將的唐五,為了抓著賈家的把柄,也為了不讓賈東旭和秦淮茹過好這個花燭之夜,穿著皮大衣的蹲在中院和后院的結合處,從晚上八點一直盯梢到傻柱換褲衩子為止。 真他m人才。 “許大茂,我之前管你叫傻茂,有點開玩笑的成分,現在我才發現,傻茂這個稱呼,跟你許大茂絕配。” “你說我傻?” “中院我傻柱,后院你傻茂,前院在有一個,四合院三傻。” “傻柱,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這件事它就不能相信,賈東旭和秦淮茹入洞房,易中海在賈家睡到十二點,這怎么可能?” 傻柱捂住了他的嘴巴。 震驚的看著許大茂。 “傻茂,你說易中海和賈張氏?兒子新婚夜,寡婦媽也老樹開花。” “傻柱,你腦子真聰明,哥服氣你。”許大茂扭臉躺在了傻柱的床上,“盯梢了一晚上,累死哥們了,我先瞇一會兒。” “你回家睡去。” “家里爐子也沒生,冷,沒你們家暖和。” “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時候給我把門鎖了。” 鎖門這個現象。 在目前的四合院。 第(1/3)頁